牢房的第一缕阳光映入时,江逸辰气冲冲地赶到牢房。"好好伺候,别让他,死的太便宜!" 谢明疏被冷水浇醒。
“妤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蝼蚁,你也配提她!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妤儿昨夜幸苦,人尚在房中。”江逸辰带着挑衅的语气及轻蔑的眼神,还有炫耀的意味。
"江逸辰!畜生!你不能这样对她!" 谢明疏听懂言外之意,又气又恨,铁链铮铮作响。"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与你一个南宫家的养子何干!” “哦,对了,她还答应我,此生与你不复相见!再告诉你个好消息,不消多久,你就又可以当舅舅了。"江逸辰满脸笑意,眼中却无笑。
“呸,你少搬弄是非!"谢朋疏往江逸辰身上啐口水。江逸辰只是擦擦了脸:"你说,你弄脏了妤儿亲手给我穿戴的衣物,这可怎么办呢?" 咻地一下,数十道鞭子打在谢明疏身上,谢明疏咬紧牙关,不停地咒骂他。
江逸辰见此不解气:“哟,还有力气呢?”换了根有倒刺的鞭子并浸没盐水。疼痛焚身,谢明疏开始偶尔发出呻吟声。长鞭甩到其手腕上,清脆一响。
江逸辰才注意到谢明疏左手腕的平安扣,黑绳? 想起初识情滋味那晚,贪欢。并未留意到南宫妤当时右手腕也有一个红绳的平安扣,加之大婚后进宫谢恩,母后给她戴镯子的异常以及之后南宫妤再未戴过红绳。原来是定情信物!
江逸辰握紧了指节,上前探看。发现扣内隐约刻着个妤字。一把扯下扔进旁边的炭火中。"江逸辰,你这个混蛋,不得善终...”平安扣是他唯一能作念想,也是死后唯一能带到地下的东西。
“啊啊啊!”灼热冒着烟的烙铁印在谢明疏的胸膛上。谢明疏越痛苦,江逸辰就越兴奋,握住炮铁工具的手也力度增大,笑意越深!
南宫妤不知何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江逸辰收手:"妤儿,你怎么来了?”南宫妤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奔向谢明疏。江逸辰拽住想上前探查伤势的南宫妤:“你忘了昨天晚上怎么许诺我的?。” "我不来,你是想弄死他吗!"南宫妤的脸因急躁显得红晕。"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床榻之语,妤儿怎么当真了?”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在意他!"
“把他手给我废了,手筋挑断!" “不要!他可是医者!他还那么喜欢抚琴,他不能没有这双手..."南宫妤声泪俱下地跪在地上,死死揪着江逸辰的衣袍。
"妤儿,别求他,我不值得你去求这个畜生!" 江逸辰猛地把南宫妤从地上拉起来:"谁允许你跪我的!不是想救他吗?求我啊!像昨晚一样!" "你疯了!"
“我没疯!你和他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江逸辰把南宫妤拢在身前,让她被迫仰视自己。他此刻更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刹。南宫妤一时竟吓得哭出来。“你在怕我?”江逸辰握着南宫妤纤细的手腕,浑身透露着杀气,声音像鬼魅般,毫无往日爱意。
步步逼近,步步后退。“没有,我没有...” 南宫妤胡乱的摇头,满是惊恐,还从未有人对她如此愠怒。
“那你躲什么,嗯?妤儿。”江逸辰语气温柔的不像话,甚至盛满笑意,却格外渗人。“哐!”后腰抵在了陈列刑具的桌上。江逸辰慌忙把南宫妤拽到身上,南宫妤脸贴到了江逸辰肩头。空隙间逃脱桎梏,抬手扇了江逸辰一耳光。
“怀疑就是一剂毒药,只会腐蚀了你,江逸辰,你根本就不配得到爱!”江逸辰气的发抖:“那又怎样?你们情投意合就能在一起吗?”咻得的背手飞出一枚飞镖,直直地插在谢明疏臂膀上,饱受折磨而不省人事的谢明疏吃痛闷哼一声。“从小到大,你是除了欺凌者以外打过我的人,放心,我不会还手,我只会把伤害都加倍还给谢明疏。”江逸辰低头附在南宫余耳边,风轻云淡道。
南宫妤倒真是有点后悔了,后悔救他,后悔参加那场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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