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残反应可比她快,立马闪开还击, 她瞪大双眼,赶紧转换着方向,拉着她的手臂就将她拖向河岸。
同归于尽吗?
星残再次灵活绕转开来,一脚把她踹进了河中。
她在河中扑腾着,大喊着,看不到星残的脸。
“白星残!”
“其实我很想饶过你的。”星残立在岸边,不慌不忙地说道。
李慕琴不知意识到什么,突地腿一蹬,发现水只淹过她的肩头,于是她赶紧向岸边爬。
她刚摸到河岸,一把剑便嗖地一下深深仡在了她面前,晃眼得紧。
“但是谁愿意放过你呢?”星残接着说。
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生死仿佛就在一念之间,但她仍旧挣扎:“不是我,是阿爹,阿爹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想的…”
“够了!”
星残猛地将她一把提上岸,怒气冲天。
她迅速反过身,又是毒针,快得没人能看见,星残意识到不妙,赶紧躲闪,但还是慢了一步,三根毒针划过她的右腿,最终插在了她身后的树干上。
毒性是噬骨的疼痛。
李慕琴奋力爬起,拔出尘暮,正要刺向星残时,却被一颗比她毒针还要快的石子弹开了。
她瞪大了眼。
星残转头,四下分明空无一人。
或许,是初离?
四周上来一伙人,马上把李慕琴围住。
是知府的人。
小丫鬟上前扶过星残,“小姐没事吧?”
“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派了人保护你。”
小丫鬟见她眉头紧皱,连忙看了看她受伤的地方,有稀疏的黑色血液在昌出。
“小姐受伤了!快来人救救我家小姐啊!”
闻声上来了一人,准备送她回去。
李慕琴像疯狗一样扑上去,仿佛立马就能撕咬到她的裙角,她硬要与她斗个鱼死网破。
“白星残你给我站住!”
她出招,星残闭眼,闪开,再转身时,只听嘶啦一声,空气定格。
她把剑深深插入李慕琴的心脏。
“白星…残…”
星残的心跳依旧紊乱,稍稍发抖,她忍了不知多少次,但无数张脸在她面前闪过,他们都在说:“替我报仇。”
替他们报仇了。
她拨出剑,血腥味灌入空气中,她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
李慕琴终于倒在了血泊中,再也挣扎不起,她的手还在颤动,眼角流出条泪水。
“我恨你……”
钩月楼的舞姬,舞一曲惊鸿,白鹭泛歌。
风流才子求之不得,满街莺艳嫉妒透骨。
是知己,是阿姐,更是个恶人。
恶人源自处烟花之地——勾月楼。
……
敌国——
一片荒凉之景。
十七王在帐中独酌,一壶接一壶,千杯不醉,只是穿肠。
“殿下。”
一女子反抱琵琶,走进帐内。
“你怎么还没走? !”他极为不耐烦。
“让怜溪再为您抚一曲吧。”
“曲罢便走。”
“好。”
他说得干脆,她回答得也干脆。
可他的态度极为冷淡,一字一句伤透了她的心, 她坐下,平淡地弹奏起来,大弦嘈嘈,小弦切切。
……
还记得相识那日,十七王在浣溪边逗留,终于, 见到了传闻中那温文尔雅的怜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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