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残,你抢阿姐东西做甚?!”
……
“白星残,你怎么又冲阿姐发脾气?!”
……
“白星残,过来,给你阿姐道歉!”
……
对此,星残只是冷冷一笑,“你们心疼阿姐,就一定要来伤害我了?什么都是阿姐的,包括你们吗?!”
……
星残啊星残,你可知李幕琴她到底做了什么?
前世她接近你,便只是为了太子初离,她得知你本是女子且仰慕初离时,便涨红了脸,誓要将你害个遍体磷伤,她整日笑脸盈盈,温柔待你,过后自己便觉得恶心。
曾是知已,奈何岁月弄人,她说她要亲手毁了这段缘。
“阿爹,阿娘,你们不要怪星残,她只是一时冲动……”
此时她正两眼汪汪,眉头紧锁,她知道她越为星残求情,白诚便越容易动怒。
“孽子!”
“她竟能做出这等事?!”
果不其然,白诚怒而拍桌,连茶杯也颤动起来。
一旁的褚依柔赶紧上前轻声说道:“将军,您消消气,是不是搞错了?星残不会做这种事。”
“没都是你惯的!”
褚依柔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上前将他拉到一旁,“平日里我们都没有时间陪星残,更别谈教导,你说怕琴儿在这儿过得不好,怕她看到我们亲近星残,宠爱星残,会觉得难过,便宠着她,任由她胡来,故意与星残疏远,可是你到底有没有关心过星残?!”
褚依柔急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而白诚却是面无表情,“夫人,这人在走,水怎么可能端得平?”
“你别说了,明日我便去找她,带她去领罪。”
他说完按了按头部,不耐烦地转身,“今日有些累了,明日再说。”
褚依柔没再说话,转身便离开。
李慕琴见人都走了,便收起担忧的神情,咧嘴一笑,大摇大摆出了门去。
她回了自己的房间,才刚刚把门关上转过身,梁上便嗖地掉下来一个人,恶眼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她的眼猛地睁大,却说不出话来。
“李慕琴,你要陌初离,我给你了,可你为什么还要伤害星残!”
“你利用程却残害齐子萧和夏候一家,真是丧尽天良!”
她努力看清那人的表情,内心是一顿疾笑,真是想不到啊,平日温润如玉的楚大夫,也会因为白星残而大怒。
他的手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是更加用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
她不停挣扎,想掰开他的手,可奈向他的怒气冲天,她已无力,眼前一片黑。
正在她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他终于放了手,李慕琴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不停咳喘,脖子上留下了一团红印,她拼命从窒息中逃脱,从恐惧中缓过气来。
“收手吧。”
她抬起头,眼中更见牢固,“不可能。”
“为什么她白星残可以安富尊荣,她可以夺下荣誉,可以有初离护着,可以有爹娘疼着,而我却没有?为什么我注定寄人篱下,终日与孤独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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