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星残飞速掠过,剑上划落下一滴鲜血,牵扯着一缕发丝。
她站稳,冷冷说道,“我今日不取你的命,你好好活着,待我回来,我必定亲手替奈奈了结你!”
……
她的目光垂落到剑上,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擦了多久的剑。
“她负了奈奈,我便饶不得他。”
话音落,她猛然起身,利剑插入一片薄叶,再挥动时,只剩满天碎片,还被风扬了去。
轩辞开扇,遮住嘴鼻,以防尘埃亲近他,“他也怪可怜的。”
他这话一出,剑仿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星残手一软,绕了小半圈将剑插进地面,剑气四溢,她的衣摆猛地扬起。
“我没用,是我没说服她,是我护不往她……”
她的情绪被泪水死死压着,耳根刺痛,仿佛心中已经千疮百孔。
轩辞拨开尘埃,上前扶起星残,任由她在自己怀中痛哭,此时立在地上的不只有那把她随手拿来的剑,还有一双人。
“不怨你,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
不知是过了多久,初离终于快马加鞭赶到了这军营前,他知道,那个白将军,会出现在这里,星残,会如同当年的白溪一样……
他焦急地下马,碰巧遇到拴着两坛酒的悬木匆匆走过,他完全没注意到这一大匹马和一大个人。
“兄台且慢。”
悬木回过头,才看见满头大汗的初离,他摆出一脸疑问的表情,示意初离说话。
“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白星残的姑娘?”
“白星残,你说的是我们白将军?!”
好在悬木聪明,将那些琐碎的小片段连在一起,便得出这样的结论:白将军那日被此人伤了心,收了个小乞丐,后来便从军了,但此人对她是有情义的,赶紧找来了。
悬木啊悬木,你也该感谢陌初离啊,若那日白将军心情好,直接赏一个钱就走了,哪儿会跟你较劲?哪儿来的如今不同的境遇?!
……
“小兄弟?”
初离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十分疑惑,心想,即使自己再怎么英俊,也用不着这么惊呀吧!
悬木回过神来。
“你…你是她什么人啊?”
陌初离犹豫了片刻,张口便来句:“我是她……夫君。”
悬木一听这话,差点没把酒坛子给摔喽,这层关系……
好吧他认。
于是乎他就抢着酒坛,领着初离大摇大摆进了军营。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我们将军不在军中,你先稍作休息,一会儿她回来了,我带你去见她。”
悬木将酒坛放在桌上,又在一旁忙活起来,初离环顾回周,又不禁想起了从前种种,他与白将军常年征战沙场,常常住在帐中,有些时候喝多了酒还东歪西倒地靠在一起,醒来便在同一张床上了。
那时他肯定会说,这个白溪,酒量真差!
可是他竟从未发现,白溪不是白溪,他是个女儿身,是白星残,按规矩,他早应娶了她。
……
“白将军不在军中?那她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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