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在这儿低三下四,不如上阵杀故,保家卫国。”
乞丐听了她这句话,心底的敬意油然而生,眼前分明是个女子,却有着男儿一般的气势。
“小姐说得对。”
“你可有名字?”
“小姐,人各有命,虽然你说的好,可是小的不去。”
“你知道白溪吗?”
“白溪?就是战无不胜的白溪将军?!传说她女扮男装,上阵杀敌,犯了欺君大罪。”
“欺君么。”她冷冷一笑。
他抬头看她,“小的认为,白将军是传奇,一介女流能如此威猛已是极致。”
星残看他,忽然眼里有了些许闪烁,他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小的该死,不应乱议朝中之事!”
“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小的叫悬木。”
“你可是和悬玲树有什么缘分?”
“小的出生那日,阿爹就死在了悬玲树底。”
“好,从今日起,你便跟着我了。”
“啊?!”
小乞丐一听激动得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连连磕头,“谢小姐!小姐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她扶他起来,“进了军营,你必须誓死效忠于我朝。”
“是!”
“不过,小姐…小的恐怕有些吃力了。”
“你自是有过人之处的。”
街道很静,他俩的谈话越来越弱。
……
世道便是这样,男子从事,女子便只能养在深闺,自古以来,女子的身份卑贱,上不了台面,但白将军,她不认命。
白小姐呢?她认不认命?
谁又知道呢,她自己也不清楚。
悬木跟着星残进白府,门前那两个小厮好是惊讶,“这小姐…怎么就…?”
“哎呀,我看人家是换口味喽!”
“别胡说,小姐向来心善。”
……
悬木换洗好后,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前阵还蓬头垢面,现在便像个正人君子一样了。
“我就说嘛,你自有过人之处。”
“谢小姐赏识,小的粗鄙,今后恐怕要给小姐添许多麻烦了。”
她摇摇头,道:“无事。”
……
这日,白家嫡女心情低落,捡回一个小乞丐。
传闻白星残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当今圣上更是喜欢,要封她为郡主,可她却婉言谢绝。
……
夜已深了,她应轩辞之约来到婕园,把酒吟诗,畅谈了很久,终于,她想到一事。
“你说,这中蛊之人,永远也记不起曾经了吗?哪怕曾经轰轰烈烈,刻骨铭心。”
“白姑娘说的是哪一种蛊?”
“情蛊。”
轩辞睁眼,半醉半醒,“传说中的情蛊,夺人记忆,偷天换日,中蛊者活不半载,气血会亏空而亡。”
她冷哼一声,哭笑不得。
你说你,跟一个中蛊之人计较什么呢。
“我也只是听闻,但从未见过,你要不要听听?”
“殿下要讲,便讲吧。”
“传说,很久以前,有个女子身着青衣,额间挂玲,她每走一步,便会发出铃铃的动听声音。一日她在溪边浣衣,便远远瞧见自己的心上人许公子和一个富家小姐一道,有说有笑,她顿时便恼了,但她依旧是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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