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便见着了摆在他眼前的手,洁白如雪,像极了一个女子的纤纤玉手。
“三百两?”
轩辞摇摇头,“三千两。”
县令的笑僵住了,不知如何。
“我相信常大人。”
“常大人省吃俭用,定是省下不少钱来。”
“下官…俸禄不多,再怎么省,也省不出这么多来。”
“那你就是认罪喽?”
轩辞一笑,嘴角比眼神还要犀利。
“下官不知殿下在说什么。”
他装得冷静,却破绽百出。
“常大人家有个密道,有人顺着密道寻去,你猜寻找了什么?”
县令一听,连忙将头重重磕在地板上,本能的一声:“请殿下明察!”
“便是你贪污的证据!”
“常大人可需要本王亲自核实啊?!”
县令吓破了胆,忙朝一边的小吏使眼色,那小吏一见,便慌忙准备离开,谁成想才挪了几步便被星残给拦住,“今日堂上之人,一个也不许走。”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他知道他完了,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一个劲的求饶。
轩辞悠哉晃扇,只道一声:“来人,给我卸了他的官袍!”
刹那间,整个屋子便站满了轩辞的人。
他向来做事做得绝,不给对方一丁点翻身的机会。
那县令无奈,坐了这么久的位子,终究还是被拿回去了。
于是,夏侯奈奈又押了回去,房屋一旁躲着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
天气渐凉,堂外人群己散去,三人踏出门。
“星残,你先回去吧,我与殿下还有要事相商。”楚忆安仍旧温柔似水,满眼关怀。
“白姑娘又不是外人,你何必呢?人家一个孤零零的女子,多不安全啊。”
星残只是行了一礼,便离去。
相识这几日,她深知这六殿下平日里只对好友摆露出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那干起正事来,可非得用传闻中的干净利落四字来形容。
所以面对殿下的调侃,她毫无反应。
“忆安兄,这白姑娘的性子,我甚是喜欢啊。”
轩辞扇着小扇,嘴角勾起一抹笑,这笑容是极其难得的真诚,因而显得无比好看,他那握着折扇的手骨节分明,隐隐透着一股清香,让人痴迷。
“殿下你又说笑了。”
轩辞揽过忆安, 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啦,我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他将扇子遮在嘴前,又开始调侃:“白姑娘这样的女子,连我见了都会动心啊,何况别人?忆安兄要好好把握啊!如若忆安兄待她不好,我就让她跟了我,我定不负她。”
“殿下与她仅有几面之缘,便如此笃定,我与她相识已有数十载,又怎会言而无信?”
“虽说只是几面之缘,但我对白姑娘可是一见如故 ,如遇知音,忆安兄不妨与我打个赌。”
“知我者,恐怕只有她一人。”
忆安只是笑笑,灵活将话锋转开,“殿下这么说来,是在怪我不懂您了?”
“哈哈哈…何必当真啊,忆安兄啊忆安兄,你可是动了真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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