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初离猛然从梦中惊醒,他不知是梦见了谁,吓得他满头大汗,狂风猛地刮过,他莫名心慌起来。
李慕琴推门而入,见他这副模样,便慌忙上前,“初离,你怎么了?可是梦到了什么?”
“我无事。”他的语气冷淡得透到骨子里,仿佛生来便如此。
李慕琴便在他不觉中抽泣了起来,“是我没用,猜不透你的心思,但你为何不告诉我,让我替你分忧呢?”
待初离反应过来,她已泣不成声,泪水细细流下。
“慕琴,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抹着泪,表现得十分可怜,但初离恍恍惚惚,因为他的心还停留在梦里。
梦中有一女子,身披战甲,提起剑便冲向他,他以为她是来救他,可她却一剑刺穿了他的整个胸膛,他痛不欲生。
“你说,我该不该杀白星残?”
星残二字一出,她就习惯性的紧张起未,她真的好怕,怕这情蛊也困不住他的心。
“她毕竟是我妹妹,不管她做了什么,我都不怪她。”
“你就是心善。”
是不怪她,只是想要她死罢了。
虽然她尚有一线生机,但他依旧是当她已经死了吧,被自己所杀。
“初离,我们把婚期定了吧。”
一语惊人,他不知如何,好像心中仍有所念。
分明是自己所爱之人,为何开心不起来呢?
想了好久,他才说了一句,“会不会太早了。”
她的眼中突然无光,不知道如何收尾了。
一个女子提出这种要求,恐怕也只有他陌初离忍心拒绝。
“慕琴,答后我,不要再与程却来往了。”
她眷恋地依很在他怀里,默默计算着他所剩的时日,不多了,真的不多了……
……
公堂之上,夏侯奈奈满面尘土,一身伤痕。
屈打成招。
他们巴不得她去死,去给齐子萧陪葬。
“堂下何人?!”
她心如死水,任那魁梧县令拍得多刺耳,她依是半拉着眼皮,冷冷地回答道:“夏侯嫡女,夏侯奈奈。”
“所犯何事?!”
她觉得好笑,这冠冕堂皇的人昨日还在大牢中被人收买,今日便尽心尽力演了这么一出。
什么公正?
她只记得他昨日在牢中捧着银子咧嘴笑的情景,笑得连嘴都收不拢来,连鞭打得皮开肉绽的声音,也盖不住。
她眼中滚落出一滴热泪,但身后的众人浑然不知,他们围在那儿,不喧嚷,不闹腾,只知看戏。
“我杀了齐子萧。”
这句话一出口,她便哭得停不下来,围观众人便指着她嚷骂起来,这些声音涌到她后背,差点就将她推倒在地。
“那你就是认罪喽?”魁梧县令挽了挽衣袖,正准备去抽令牌,只听堂外传来一声,“且慢!”
县令眉头一撇,十分不满。
他倒想看看,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敢妨碍他“办公”。
人群中挤出来三人,白星残,楚忆安, 还有一个,便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六殿下——轩辞。
手起刀落,扇开人亡。
这县令一见,失了魂,跌下座椅来行礼,“不知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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