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您说,是奈奈杀了令子?”
“你在这儿装什么糊涂呢?!大婚之前是你一直陪着那个夏候奈奈,不是你指使,她难道会有这个胆量?!”
齐夫人说话咄咄逼人,星残不知作何解释。
“纵使她再恨齐子萧,也不会下此狠手。”
所以,一定是他人栽赃。
星残的话语斩钉截铁,但动了怒气,伤口便撕裂开来,血腥味再次涌上喉间,疼得她直咳嗽。
齐夫人突然大怒,便朝着门外大喊一声:“来人!把白星残也一同抓去,是她指使,一定是她指使的!”
忆安上前,“齐夫人,无凭无据,你为何就故意针对于星残?!”
这时齐老爷上才慌忙上前将她拉住,并对他们说道:“你们快些走吧,丧子之痛会让她失了理智的。”
星残的眼一下子便黯淡了许多,虽不清楚这事到底因何而起,却还是对他们两人说道:“我定会查清楚。”
看见她离去,齐夫人慌忙上前追,却被齐老爷拦住。
“不许走,不许走!”
“老爷,你为何要包庇她?她害了我的萧儿!”
此时她心中只剩怨恨,她仿佛只想让害他萧儿的人,全都去陪葬。
齐子萧是她一生的骄傲,是她的命,是她的一切,如今这一切没了,似乎连命也没了,她从此犹如一具行尸走肉,老泪纵横,脸色苍白,府中人都被吓坏了,不敢靠近她的屋子。
她也曾是个慈母,可如今竟如此丧心病狂,像个怪物。
本以为是桩喜事,却不想成了一件悲事。
幽静的后院里时常传来她的哭声,“我苦命的萧儿,这就是你思慕的人吗?她亲手便送你离开了人世啊……”
忆安扶着星残回去,连忙给她处理伤口,她想得出神,没在意他解下她的衣带。
“星残,你现在这般模样,如何查得了?”
她回过神来,慌忙转身。
“我是给你处理伤口。”他解释道。
“我自己来。”
忆安一听,便老实把药和纱布递给她,然后将脸转向了另一边。
她将衣裳解下,纱布已被染红。
“裎却要埋那女子,却被我发现了,他便利用那女子激怒初离,而初离,十有八九是受了李慕琴挑拨……”
“嘶—”
忆安连忙转过头想要去帮她,可她又说了:“我自己能行!”
忆安无可奈何地转过头,心中焦急万分。
“可我从未听说过李慕琴有什么好友,楚大夫,你可知?”
“不知。”
“苗疆女子,她叫阿妤。”
“星残,他这么伤你,你还要原谅他?”
“我没说过。”
她回答得云淡风轻。
“那你唤我忆安。”
她沉默许久,只顾上药。
齐子萧,程却,阿妤,初离,李慕琴,夏候奈奈……
不会是程却,他舍不得——那一定就是李慕琴。
她想得出神,竟没有察觉忆安已经离去了。
包扎好后,她便穿上衣裳,准备提剑,却不见尘暮。
她慌忙拉开门,却见着了忆安。
“你可知尘暮在哪儿?”
“我忙着救你,忘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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