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你就是趁我男人酒醉晕倒,然后想占他便宜那个?
倾慕者:我只是看三少爷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帮了一把而已。
宁:哦?
宁:那你帮忙的方式还挺特别啊。
宁:我就去端了碗醒酒汤的功夫,刚开门就看见你在帮忙扯我男人衣服?
宁:你是想帮我男人呢?还是想让我男人帮你做点儿什么?
倾慕者:你什么意思!
宁:没什么意思啊。
宁:我就是好奇,你给男人帮忙的方式就是偷偷溜进人家房间脱人衣服的话……
宁:大姐。
宁:你是什么工作啊?
宁:瞧你刚才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该不会还是长期做这份儿工作的吧?
宁:老赵,找个几个人先送这位小姐去趟医院。
倾慕者:你在做什么、你凭什么让人送我去医院!
宁:就凭我怀疑你……可能有什么不良病症。
宁:毕竟以你的行为和工作,我也不确定你是否身体完全健康。
宁:我们家是这次晚会的主办方,我必须要对在场的每个人负责。
宁:所以。
宁:只能送你先去医院体个检。
宁:之后咱们再说怎么算账的事儿。
祈:你吃醋了?
宁:哪儿能啊。
宁:喜欢咱们三少爷的可大有人在。
宁:我要是一个个的吃过去,那我不得酸死。
祈:老婆。
祈: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祈:我保证。
祈:以后都不喝酒了,绝不会给别的女人可趁之机。
祈:我的便宜,只给你占。
宁:油嘴滑舌。
祈:老婆不生气就好。
宁:你不怪我?
祈:怪你什么。
宁:虽然她们家跟咱家比起来还差的远,但到底是请来的客人,我这样……恐怕有些失分寸了。
祈:你也说了,她们家放在咱们家跟前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这次是她自己作死。
祈:如果是换了别的男人想占你便宜,我就直接动手了。
祈:你不过是当众说了事实,她这是自食恶果。
祈:而且。
祈:我怎么会因为一个居心不良的外人,而去怪自家老婆呢。
祈:她还有脸来。
宁:恐怕是为了她们家来向你求情的。
宁:她们家之所以能受邀,是因为她们家前些日子让人做了手绣的四折屏风给妈。
宁:所以,我就想办法把那几个绣娘撬到咱家来了。
宁:那可是她们家最好的绣娘,这些绣娘走了,那些大客户的订单恐怕就没法交差了。
祈:漂亮。
宁:谢谢。
祈:咱们一起去?
宁:当然。
宁:我的男人,还得我自己看好才行。
祈:我的荣幸,女王陛下。
倾慕者:三少,我那天做了让少夫人误会的事是我不对,请三少让我家那几个绣娘回来吧。
祈:回来?
祈:既然我老婆已经让她们自愿为我们家做工,那就是我们家的工人了。
祈:又哪儿来的回来一说。
倾慕者:少夫人,我知道昨天晚上是我做错了,可少夫人如果要追究的话尽管冲我来。
倾慕者:我家里人什么都不知道,少夫人又何必把我家人牵扯进来!
宁:什么都不知道?
宁:上次送屏风来的人是你哥哥,到处乱走、想知道哪个是我男人房间的也是你哥哥,结果参加晚会的却是你,还那么快就就溜进我男人房间的也是你。
宁:你现在跟我说你家人什么都不知道?
宁:这话你自己信吗。
倾慕者:三少爷名门出身,换个跟他门当户对的妻子照顾他难道有错吗?!
宁: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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