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从叔父手里逃出来的时候就辗转来了大禹还好陛下还算是念旧情没有把我叫出去。”宗政瀛说道此处若有若无扫了余晚漾一眼看得言宇成直接攥了拳头:“说话就说话,管好你的眼睛。”
宗政瀛笑道:“我人现在都在你手上了还能干什么,要不要这么警惕,况且我和晚漾也是多年未见朋友。”
言宇成面无表情看了宗政瀛一眼转身揽过余晚漾的肩膀:“我们还是出去吧。”
这人真的是意思都没有宗政瀛随意拿了一个一边的橘子:“当初其实我出来的时候有想过联系他们寻求帮助可是他们拒绝了我。”
照理来说这些埋藏在大禹的暗桩都是忠心不二的没有理由拒绝一国世子才对余晚漾实在是想不明白:“可能他们已经投身到了你叔父的名下所以才不会管你。”
宗政瀛摇头道:“我曾经看见过我叔父的人过去联络点一样是无疾而终,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不想再为边蜀卖命了。”任何人在成为暗桩还能坚持这么多年已经让言宇成惊讶了现在想要放弃也不奇怪,毕竟这个人在大禹也是有一番势力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趁着边蜀大乱这个时候消失是最明智的决定。
余晚漾也算是想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又开始愿意为边蜀卖命了。”
“削藩。”言宇成派过暗卫跟着青衣卫一同搜查过云南王府得到的结果都是干净的可怕:“只有削藩触及了云南王的利益,他要保住自己的地位。”
宗政瀛开口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云南王但是我知道他们有一个眼线就在宫里。”
余晚漾皱了眉头:“不可能宫中所有的人青衣卫都查了一遍不可能再出现问题了。”
“不一定是青衣卫的问题,而是这个人出了问题。”宗政瀛处在现在这个局面当然不能有一点隐瞒:“边蜀有一秘术,换脸。”
换脸?余晚漾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就是人皮面具但是这个东西有毒性一般人是不会戴这个玩意的,除非愿意抛弃了自己的脸让它彻底烂掉。”宗政瀛一想到有人可以对自己这么狠也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之呢这个人应该就是在你身边的。”
余晚漾一直到出来还是在想,如果宗政瀛说的是真的也就是他们的所有行动一直都被人监视着:“你为什么觉得那个人是云南王。”
言宇成解释道:“一个人干净有时候也是不寻常的但是真正让朕确定的是你上次拿来的那个令牌。”
余晚漾还是很好奇:“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块令牌是边蜀的文字翻译过来是一个帧字。”
帧字,余晚漾还是不明白:“一个帧字能看出什么。”
言宇成坏笑道:“那你要不要给朕一点奖励。”
余晚漾这些天被言宇成搞得都快练出条件反射了快速环顾了一周幸好周围都没有什么人:“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要是被人听见了可怎么好。”
言宇成现在可是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先前晚漾是多么热情现在可好:“回宫再收利钱,你可知道第一代的云南王叫什么。”
这个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余晚漾也是知道的:“是叫贺修。”
言宇成说道:“朕也是查了很久才从一个边关士兵中听说到了一件事情,第一代云南王实际上就是个边蜀人是因为冒死救了先祖再加上青衣卫几番合适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贺修这个名字还是先祖所赐再到后来云南王几经更替到了现在,而第一代云南王的边蜀名字就叫拓拔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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