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夭夭重新将目光投到出寒身上,“那你可抢到了?”
出寒摇摇头,目光略带狐疑的看着面前的木夭夭,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他印象中木夭夭行色匆匆,能对他有印象大概是因为他待的年头长又时时在她面前露面的缘故,可是玉琢是个不爱出风头的,虽然院子里的人都被木夭夭亲赐了名字……但木夭夭为什么能凭借一簇梓花认出玉琢来?
上位者真的会对一个普通侍女有印象嘛?出寒莫名的害怕,直到木夭夭的眼神望了过来。
“出寒,你该知道,既然本殿识得赵梓笑,那她就不算是一个普通的侍女。”木夭夭换了个姿势,顺带将皇后的外衣裹紧了些。
“豪门世家中难免有几个恶奴欺主,贸然说出来会坏了小姐丫鬟的名声,这种情况一般都会伪造个旁的罪名。”木夭夭笑着起身,“木家也是世家大族,本殿自幼便懂得这些道理,你舌头不是因为这刑部里头的责罚,是进来之前就已经烂了吧。”
“嘶……”出寒下意识摇头否认自己的罪责,迎头却被木夭夭的眼神吓到。
她冷冷的盯着他,眼神愠怒,上位者的威严霎时间就涨了一倍,“你以为装可怜就能扭转是非嘛?你也不细想清楚,没有本殿的首肯,谁敢动本殿院子里的人?”
出寒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起先是单纯的喜欢玉琢(赵梓笑)来着,所以不要命的对她好,可相处了好些年,玉琢就像一块未开化心智的石头一样,对他的殷勤举止冷冰冰的,像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一样。
他又爱又恨得紧,后来偶然撞破了玉琢和赵氏的秘密,他兴奋极了,想着可以用此秘密好生筹谋一番,不信玉琢不上套。
可玉琢的表现还是冷冰冰的,他拿此事威胁逼她就范,她也只是微微震惊了一下,而后骂他无耻,甩了他一巴掌就要走。
他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真心一再被糟践,又被打了一巴掌,心里那团火蹭蹭的就上头了,不顾青天白日的就将玉琢往床上带。
反正她身份低微,又已经及笄,被旁人撞破了又怎样?还不是得忍着委屈乖乖嫁给他?
可他甚至连她的中衣都没褪下,她就性子刚烈的砸了房中摆放的一尊玉石屏风,吸引了好些人来,甚至连花槿这个最为得脸的大宫女都来了。
他口才好,一边将此事歪曲一番说成男欢女爱情难自禁,一边暗示花槿这玉石屏风与他无关。可话都还没讲完,玉琢一句“花槿姐姐救我”,花槿就让人将他重杖了二十,后来甚至拿什么药粉烂了他的舌头!
“看来你是才反应过来,舌尖溃烂口不能言的感觉怎么样?应该不比少了那二两肉难受吧?”木夭夭起身看他,一边拆卸珠环,一边往他那走,“你拦住本殿不就是以为本殿不清事实,想让本殿救你出去嘛?本殿如今告诉了你真相,你该满足。”
她武学不精,只是幼时跟着木蓁蓁学过些皮毛,但是对付一个被重杖了二十,在地牢里吃不饱穿不暖的囚犯,倒是大材小用了些。
出寒还没想明白她话中的深意,木夭夭就一根钗子扎进了他的脖颈之中,唰的一身冒出血来,溅了木夭夭一脸。
“
“知道为什么烂你的舌头嘛?”
“因为你是个污点,但本殿的玉琢——还有锦绣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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