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希泽还欲解释几分,就被书傲天的人蛮横的请了出去,只能回头嘱咐几句:“囡囡,哥哥错了,你好些照顾自己,明日我让二哥来接你可好?”
“听不懂小七的意思吗?人家嫌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有时间哪凉快哪待着去,瞎掺和什么啊?若不是小七姑娘的吩咐,你真当我会放你进来?快走,别在这碍眼。”木希泽被黑列朗等人推搡着出来,木讷的思考着。
若是囡囡想跟他走,想必大书的人也根本拦不住。可苦就苦在,囡囡她好像更信任外人些……
“好了,你别生气了。十五那日,孤希望能得见公主殿下的风姿。”书傲天伸手将那串珍珠手链收进盒子里头,变宝似的给她变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糖葫芦来,笑着哄她:“如今想来,小七都还未给孤跳过舞,结果孤就这么贸贸然的答应和谈,着实有些蠢了。”
木夭夭毫不客气的接过,一口咬掉一个糖葫芦,撑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那你还不是赚了?老狐狸。”她可是还要跟着她跑一趟大书呢!
书傲天得了便宜,便不再耍嘴炮,等着侍女们给她布置好了房间,陪着她用了晚膳才离开。
结果人前脚刚一出门,窗外就飞进一个林印尘来。
木夭夭头疼,偷偷白他,嘴里却温婉:“兄长可知冬夜更深露重,最是寒凉。夙夜寒气不利于我的身体将养。”
林印尘关了窗子,走上前给她递了一个汤婆子,无奈笑道:“怎么你对他们倒是有耐心的紧,到了我这,就变成了炸毛的狮子?”
“姑姑教导兄长言行举止之时,兄长怕是有些惫懒,好端端的一句话到了兄长嘴里,竟然也是大不中听。”木夭夭拿过汤婆子,手放上前去捂了捂,顿时感觉多了些暖意。
“兄长我时常上战场厮杀,跟着那帮小子学坏了,不大会讲话,日后我改。你要时刻记着监督才是。”林印尘知道自己‘炸毛的狮子’对一个极其在意形象的小姑娘来说确实是不大好听的,立刻就低头认错。
他这么些天,好歹也帮她办了不少事情,如今借着这个由头刚好还能来见见她,便也没打算急着谈论正事,而是坐在她的侧面,自个给自个斟茶喝。
“别为他们烦心,本王替你出气。”
“兄长打算如何替我出气?”
少女实在好奇,他一个掌握兵权常年沙场奔波的将军对于这种朝中之事能有什么办法?毕竟他久不在京,而朝中的势力大多换了大半。
林印尘知道她在探他的底,也并不打算对他隐瞒什么,啄了一口茶,轻飘飘道:“户部尚书是我安插进去的人。”
“你的人?那个……有些顽固死板的大人?”木夭夭抽了抽嘴角,户部里她的人不少,但是能在这位大人面前露脸的人少之又少,她去户部盘查之时常常得见这位尚书大人,自然印象颇深。
林印尘笑了笑,语气存疑:“虽说他是刻板古董了些,但脾性不错,与他谈话颇有意趣。”
脾性不错?!
木夭夭脑中浮现起他一脸横眉苦绉绉的模样,想起回响在耳旁的教条礼义,崇拜的看了一眼林印尘。
这个兄长果真不同凡响。
“若是你想要,本王可以让他端了你二哥在户部的势力。你大哥那,本王也可以让他赔的一点儿不剩。至于木希泽,刚巧就在本王的范围之内,我打他一顿为你出出气也不是不可以。”
“滥用职权。”
“那又怎样。我为你出气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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