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只要是机关术,那就一定会有破绽,不如我们分…”辞南本来是想说分开行动,但一想到这人之前表现出来的路痴属性,默默的把后面的话换成了“分开不太好,还是一起吧”,以免到最后破了机关术他还得找人。
说实话,他有些想那个人了,那个总是被他惹生气却还是会酿酒给他喝的人,兴许只是在贪恋那个人的酒,可劫后余生想起来的终归还是那个人,所以说他想他了,想来这次结束后陪他去长安的承诺可以兑现了。
辞南唇角带着一抹清浅的笑意,没了纱幔严严实实的遮挡,那张面具半遮半露,浅谈的月色下,反倒显得清隽。
“还未曾问过兄台的名姓,不知是否方便相告。”沈长枫跟在辞南的身后,一路上探查这周围的可疑之处。
“江湖散人而已,名姓何足挂齿。若是沈兄实在好奇,不如唤我辞南。”
“辞南?孤雁剑辞南?那个凭借一己之力灭了符月花谷满门的辞南?”
沈长枫一连丢出几个问题,正色看着前面距离自己半步远的人,所以这就是他熟悉他的原因?符月花谷内他们曾有过几面之缘。
“沈兄若是愿意,便可只将我视作辞南。”
走在他前面的人突然回了头,那一双眼睛里掺杂了太多他沈长枫读不懂的情绪。
“无碍无碍,我也只是感叹而已。”沈长枫讪笑两声,极有眼色的转移了话题,“不知琴鹤阁近来的事兄台可有耳闻?”
“略有耳闻,算不得了解,我来玉阳一为寻物,二为寻人。”辞南应付着他的话题,向着一边的乔木走去。
对于机关术他顶多算是半路出家,但是这样子的障眼法恐怕还得有阵法辅佐机关才能达到这样以假乱真的效果,如果他猜得不错,这一处的乔木兴许就是一处法门了。
跟在他身后的沈长枫上前一步道,“这是阵法吧,没想到兄台对于这类事物也有研究。”
“算不得,只是跟着身边人多学了几招而已。也仅能看出是何门道,并不通晓破解之法。”辞南蹙眉看着面前的乔木,出声搭话。
“无碍,正巧我对这类奇门异术还算精通,换我来解也是一样的。”沈长枫深邃的眉眼散发着活力,一扫刚才的颓废之姿,绕着眼前的乔木走了一圈。
站定之后,对着辞南道,“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迷阵。这种阵不好解,但想要出去还是可以的。”言罢沈长枫挑眉看了看他,那眼中的意思很明显,是解阵法还是顺着阵法出去这个决定权是在辞南的。
“既然不好解,那便顺着阵法走出去吧。”辞南思索一二,便做了决定。
两人向着山林深处走去,沈长枫在前面寻路,辞南在后面跟着。
难得的,这人居然没有迷路。
不多时,两人便脱离了那个阵法。
月色浅淡朦胧,透亮的月光薄纱般笼起万物,辞南面上的银翼面具泛起冷霜,沈长枫深邃的眼眸中满载着一山月色。
距离两人不远处的林子,坐落着一处宅院,灯火通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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