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礼而已,灼雁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你现在身子不适,无需在意这些,另外若是无甚要紧事的话,不如就在月半之前在我这山庄内将养一二?”云祺笑得一脸温和,谦逊有礼的样子很是让人舒服。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且现如今他都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灼雁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推辞的话,虽然他不想住这儿,但是如果是离轮回谷不远的话,他还是安心住着得了,毕竟前脚刚拿了人家东西,没道理后脚上前挑衅人家不打你。
“既然如此,叨扰了。”
“哎,公子客气,我这庄子已经有些年没这么热闹过了。”
两人好一番寒暄,念着灼雁有伤在身,云祺便也不多加打扰,闲谈之后便起身告离。
之前跟灼雁搭话的小丫鬟一路相送到院门口,云祺开口叮嘱道,“院中乃是贵客,不可有所怠慢,云庄何地他都可去得,至于哪些地方不能去,你自有掂量。”
半是警告半是叮嘱的话落在小丫鬟的耳中那就是一道催命符,整个庄子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公子的古怪脾性,月半前是温润的样子,月半后必定残暴不堪。现在跟她说话时还算温和,那么月半后出现的是是什么性子,自然不言而喻。
眼下距离月半也不过十来天的日子,在这段时间里她既得听从这位公子的嘱咐,另外还得把握好分寸莫惹了另一位生气,两边都得有个度,否则都不用等到月半,她面前的公子就能随意处置了他。那个下场,她光是想想就能惊起一身冷汗,思及此,忙正声道,“是,奴婢明白。”
云祺见状,这才点点头满意离开。
院内,即便神医说了静养为主不宜走动,灼雁还是从床榻上下来了,躺在院内小丫鬟听他的嘱咐摆好的藤椅上,半阖着眸子开始思量之前遇害一事。
按理来说官道之上总不该有人动手的,那些人就算再想要他的命,也不能在官道上动手,来往的士兵军队各种机构组织那么多的耳目,也太显眼了点,更何况这一动手基本就是明着打朝廷的脸了,天子脚下都敢动土。
可现在的情况偏生是他们不仅动手了,自己还旧伤新伤加一块儿的躺这儿了。
一想到这儿,灼雁就觉得自己心气更不顺了,之前去轮回谷抢东西的时候,都没这么憋屈过,这次居然能在官道上被人敲了闷棍!
前脚还跟辞南夸海口说自己也不弱,后脚就能躺床上静养几个月,这个滋味真的是……一言难尽。
“玉芝姐姐,院子里面那是谁啊?”云瑶眨巴着自己的一双大眼睛,扒在院门上偷偷看着躺椅上的灼雁,扬着一张笑脸问着身边站在的女子。
“那是公子的客人,灼雁公子。”被称作玉芝的丫鬟,先是回答了云瑶的问题,而后又道,“小姐如果无事的话,还是不要来这处院子的好,薛神医交代了灼雁公子需得静养。”
“这样啊,可真无趣,那我就先走啦,玉芝姐姐好好照顾他哦,我就不打扰里面的公子静养了。”小姑娘先是扁了扁嘴,而后俏皮的冲她眨了眨眼,便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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