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南才进到西关城内,就有人前来相邀,他心里想着许是那个下了战书的人,便也不疑有他,跟着前来相邀他的那人进了西关城内最大的酒楼,当然也是唯一的一家酒楼。
跟着那人上了二楼,又进了酒楼的包厢。
辞南看着包厢内的陈设,一张半人高的屏风将整间包厢割成了两个空间,整个房间内的陈设显得极具生活气息,想来这次约战的人应该是住在此地有一段时间了。
屏风后传来粗粝的男声,“阁下可是来应战的﹖”
“自然,兄台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不然也不会让身边的侍从在城中等我不是,毕竟我这可是一进城们就被邀请过来了。”对于男子藏在屏风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行为,辞南虽有不满却并未多言,直接就在摆满酒菜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早就听闻西关的烈酒是难得的好酒,他早年间来西关游历时曾经有幸尝过一坛,此后便一直念念不忘,后来碰见了灼雁,天下近半数的好酒都让他给尝尽了腹中,对于酒自然也是越来越挑,只不过唯独这西关的烈酒,念念不忘依旧是念念不忘。
“哈哈哈,兄台是豪爽人,来来来,我们且畅饮一番。”正说着,男人从屏风后出来,一身鸦青的劲装,身上并没有随身带着武器,看不出来是哪路功夫。
辞南本来也未曾多想,只当这是一场普通的挑战罢了,也就是当初在闲居茶楼碰见了叶知予,他才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说这一路走来,他的心里仅仅是怀疑,那么现在面对这个下帖人的脸,辞南已经基本可以判定这中间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来时我还一直在想会是谁人约战,倒是实在没有想到居然是沈兄想找我约战,不过沈兄的战帖上怎么写着和我都是个剑客,才想找我切磋一番的,如若小弟我没记错的话,沈兄惯用的似乎是流星锤,当时碰见沈兄时,沈兄还同我说你是尚陵沈家最另类的弟子。”辞南放来自己手中酒坛子,跟男子打趣着。
尚陵沈家沈长安,沈家第九子,早在五年前便已经被秘密发丧,身死道消,人死不能复生,现在这个已经可以确定是冒牌货了,只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究竟是什么,又或者说他背后到底还站着多少人。
“兄台说笑了,这些日子战帖四起,许多武林豪杰都因着各式各样的理由或被迫或自愿地来到了西关,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借着战贴将兄台请了过来。”男子这般说着,伸手摸向自己的鬓边,一张人皮面具被扯了下来。
说不震惊那是假的,辞南看着他手上的人皮面具心下震惊不已,虽然他也曾听闻过人皮换脸一事,但是在他的印象中这也仅仅是传闻而已,传的就算是再恐怖怎么可能有亲眼见证那么恐怖。
“兄台不必慌张,我乃青城容家容巽安,想来兄台也听过我容家的名号,此次骗兄台前来并不是有意为之,实在是因为家妹容巽欢被榆欢阁掳走,我与家妹此番出门还有重任在身,也不方便通知家里人,不得已才请了兄台出面。”男子人皮面具下的面容不算普通,但也算不得惊艳,顶多也就是养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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