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过去一个月了,一切都渐渐平静下来。月亮圆了又缺,缺了又圆,照常悬挂在王都的夜空上。
吴软语最近闲了下来,正觉得无聊,突然收到了父亲病重的消息。
最终,林浮玉陪吴软语一起回太师府省亲。
说实话,吴软语对太师府并不熟,自小她就是在安义侯府跟姨妈一家一起住,再大一点接触父亲也是在宫里。
吴焕和吴夫人在府门口迎着,可吴软语和林浮玉都发现了吴夫人在看到林浮玉时眼中的一点慌张,兄妹俩对视一眼,没有声张,只是想看看这府里有什么阳谋。
吴软语对吴夫人的客套话反应淡淡的,吴焕不想多生事端,带着吴软语和林浮玉去看吴太傅了。
从进了吴太傅房里开始,吴软语和林浮玉就感到不对劲,阴暗避光的环境,真的适合病人吗?
“弟弟,你先出去吧。我和林将军许久未见父亲,有些话想说。”吴软语温声对吴焕说。
吴焕也不扭捏,老实告退了。
林浮玉看吴焕出去了,赶忙走到了还在昏睡的吴太傅身边,伸出手给吴太傅诊脉。
“不是病,是毒。”林浮玉小声道。
吴软语面上平静,心中当然愤怒不已,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怎么能淡定。
兄妹俩等了一会,吴太傅终于醒了,一看到吴软语那张和亡妻七分相似的脸,便流下了浑浊的眼泪。
“阮娘啊,阮娘……”吴太傅呼唤着亡妻的昵称,又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吴软语憋下泪水,揉了揉脸出去应对后母。
饭桌上,吴软语和林浮玉刚坐下,吴夫人就带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正是吴心雅和她的儿子萧辛禹,吴心雅不情不愿地在下首坐下,萧辛禹则是畏畏缩缩坐在了母亲旁边的位置上。
吴夫人赶紧让下人们上菜。她夹起一块鱼肉,笑着放进吴软语面前的碗里,谄媚开口:“语儿啊,你看,你妹妹现在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不如也送进宫里陪你吧,还有辛儿,就比晴儿小一岁,两个孩子在一起也好玩。后宫单薄,晴儿一个人多无聊啊。”
吴软语和林浮玉静静听着吴夫人唱独角戏,一旁的吴心雅则是一脸不屑的样子。
“夫人凭什么认为我要把这叛贼遗孤带进宫里养虎为患。”吴软语装也不装,非常直接地戳穿了吴夫人母女的腌臜想法。
“叛贼遗孤?”吴心雅轻蔑开口,“我家辛儿要是叛贼遗孤,那现在的太子又是什么东西?都是一个爹生的,吴软语,别以为你的事其他人都不知道,不过是那短袖皇上的遮羞布,你还真当自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了。”
吴软语甚至懒得分给吴心雅一个眼神。但是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更让吴心雅恼火了。她接着撒泼:“这些都是镇哥哥告诉我的,你不过是个情人,玩玩而已,镇刚刚爱的是我,吴软语你个贱人,抢了我的后位不够,还要那个杂种当太子!”
这翻大逆不道的言论把吴夫人都吓了一跳,但吴心雅却显得丝毫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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