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我是太上忘情之人。
太上忘情,并非无情,忘情是寂焉不动情,若遗忘之者。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一言。
古人讲‘太上忘情’,太上,是最高明的人、是圣人,孔子。太上忘情’不是没有情,而是有情,但把它放到好像忘了的层次。照原始的解释,忘情是寂焉不动情,若遗忘之者。
庄子说:“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一言。”
陶渊明说:“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忘言不是说把要说的话给忘了,而是默默的体味它的意思,不以说话来表达。忘情也是如此。
忘情绝不是无情,而是有情的,可是有情却不为情牵、不为情困,要把情处理得豁达洒脱。有情是好的,但是有情一有到沾滞、一有到不洒脱的地步,就把情给弄得乌烟瘴气了。‘圣人’和‘太上’绝不这样把情给弄糟了,甚至弄成恶形恶状化。
若我真能做到真正的太上忘情,就不会至今为止仍对少昊、康亲王等人留下这些情谊,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原宥他们的大逆之罪。
先帝在世时就常说我性子太过于刚强需要柔和些,只可惜先帝在世时的我从没学会过什么叫做温柔可人,什么叫做处事圆滑,什么叫做隐忍不发。我想我的性子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或许和我自幼便寄人篱下,不在父母膝下长大,长大后又一直不在父母身边承欢有关吧。
过刚则易折,玉过硬则易碎。物体有两方面:硬度和柔韧性,当物体刚到一定的程度就没有了柔韧性 就容易变得很脆 很容易碎。
做人要圆滑,不要太过于直冲,否则容易得罪人,遭人忌恨,被人陷害,所以叫物过刚则易折。
直到当年先帝骤崩,我惨遭逆贼义和陷害,身陷囹圄九万年,我才终于学会了什么叫做隐忍。
万幸的是我虽从未学会过什么叫做温柔,什么叫做处事圆滑。但我的另一半是个君子端方如玉、处事圆滑、为人处事较为温和的人,这样的性子倒是和我互补得很。
若论起这些青丘诸位郡王们来,我与肃郡王的性子极为相似都是性子刚强之人,而像我二人这样的性子需要个处事圆滑、为人处世较为温和的人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才更为妥帖。
也正是因着肃郡王这样的性子,所以当年我才会同意青丘立双帝并行的制度,把肃郡王和循亲王同时都立为青丘之帝。
辰时三刻(早上07:30)无论是玉山的一众大臣还是天庭的诸位大臣都已经陆陆续续的到达了太和门外的朝房,这朝房是祈祐元年兴建的,地点就在太和门外左右两侧,各十间,各自与宫墙合围成一处独立院落。
左侧十间是夏日、秋日专用,内设冰鉴、凉席、扇子、凉床、风轮等器具供众朝臣们乘凉休憩之用,更有冰饮、冰碗、冰镇的新鲜瓜果等食物供众朝臣们解暑食用。
右侧十间是冬日、春日专用,内设火炉、炭盆、火炕、手炉、汤婆子等器具供众朝臣们取暖保温之用,更有热饮、热茶、热牛乳、新做的热糕点等食物供众朝臣们保暖食用。
这些大臣见时间还早就凑在一起三五成群跑到朝房外的院子里闲聊起来。
“听说今个儿将要册封一位亲王,也不知谁有这般的好命,能让太上皇亲手打破自己长达三十万年不再册封亲王的誓言,决定在今个儿亲封一位亲王呢!”天庭礼部的一位官员语气不善道。
不料这话却被出来透口气的文天公狄渊听到当即出口训斥道。
“册封亲王乃是国之大事,按理你们礼部应该是最先知道消息的,你身为礼部官员都不知道是谁,难道我们这些不是礼部官员的就能知道的比你们这些礼部官员更为详细吗?”
不知那人身后有何倚仗,倒也不惧狄渊的斥责,反口讥笑道:
“狄公爷这是何意?众所周知上次太上皇亲封亲王乃是三十万年前立当今天帝陛下为皇储之时,如今再封亲王莫非是当今陛下要立储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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