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被她粗鲁的一扯险些摔倒在地,幸好挡在前方的丫鬟伸手扶了一下才没让他摔倒在地,那男子朝那相助的丫鬟行礼表示感谢,随后又朝坐在床边的人行礼问安,“在下文殊,庆国人,奉命来此医治一位姑娘。”
萧景湛握着手中的令牌,声音冷淡,“是他让你们来的?”
“是。”阿婉点头,当初秦云锡将令牌给她,让她转交给武王就可见到褚朝颜,她还不信这一个黑牌子会有这么大的本领,如今看来,她还当真是小看了这黑牌。
“那他没有告诉你,这令牌会要了你们的命!”话音未落,疾风而过,一只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颈,阿婉哪里知道这令牌的事,可她根本没有辩驳的机会,此刻连呼吸都极度困难。
“我二人只是奉命行事,是来救人的,王爷若是有何不瞒,可等几日后赠予我们令牌之人到来,找他当面算账。”文殊见状急忙开口道,见他没有松手之意,文殊立即转移话题,“那姑娘气息奄奄,再不施救,性命堪忧!”
果然,萧景湛的手松了几分,阿婉快要泛白的眼球也极速恢复了几分。
文殊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轻轻一转露出盒子里玄机,盒子里藏着一枚土黄色的颗粒。
他将盒子递给萧景湛,道,“王爷若是信的过文某,还请王爷立刻将此丸给姑娘服下。”
短暂的思考后,只见阿婉像块布一般落在了地上,萧景湛拿过他手中的盒子立即回到床边将药丸给她服下,文殊先是来到阿婉身边,确认她无事后,方才起身朝床边走去。
“此丸可以激发人本身的生机,有了生机,治愈的机率就高。”文殊说着,上前想要为其把脉,却被丫鬟拦住了去路。
他并没有开口而是看向萧景湛,只见他朝丫鬟摆手示意让开,那黑色无文令牌是属于他派去保护褚朝颜暗卫的,四年前那些暗卫竟无声无息的被取代,他虽已查清此事,但今日他命他的人这般公然拿着令牌出现,是一种挑衅。
虽是如此,但他相信,秦云锡绝不会对褚朝颜不利,故此,他才为她服下那颗药丸。
文殊来到床边为其把脉,眉头微蹙,“气血大亏。”说罢起身来到桌案前埋头开了张方子,回到床前,叹了口气道,“数度受伤,加上体内毒素残留,平日里也未精心调养,这副残躯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他的话音未落,注意到萧景湛狠戾的眼眸,赶紧换了口吻道,“不过,有文某在,定保这姑娘无事。这是药房,还请王爷速派人取药。”
萧景湛一个眼神,那丫鬟立刻上前接过药房转身就出了房间,“凤栖。”
“属下在。”
“将他二人带下去,好生安顿。”
“是,属下遵命。”凤栖手握长剑朝二人示意一眼,“请吧,两位。”
连个丫鬟都是高手,何况持有佩剑之人,文殊本想拒绝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连忙扶起阿婉出了门。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在为他办事了。”文殊气哼哼的对阿婉低声埋怨道。
阿婉摸着脖颈,嗓音沙哑,“我也是最后一次,等回去就跟他绝交。”想到昏迷不醒的褚朝颜,她忍不住问道,“阿颜没事吧?”
“怎么没事,一口气吊着,我若是在晚来半日,这姑娘就完喽。”
忽然,凤栖的声音响起,“不想死就管住自己的嘴。”
文殊看他脸色阴沉,紧忙挪了挪脚步与他保持距离,凤栖忽然停下脚步看向二人,文殊见状,急忙躲在阿婉身后,“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伤我们,那姑娘可就真没命了。”
“我伤你做甚!”凤栖双臂环抱长剑,“我只是想提醒你,褚姑娘是我家王爷的命,在王爷面前管住自己的嘴,休的胡说。”
文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连忙现身对凤栖行礼,“多谢兄台提醒,文某自当注意。”
二人说话之时,阿婉却忍不住看向那扇房门,她对秦云锡来说亦是如此,不然他怎会答应那人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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