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大小姐,你要一直这样夹枪带棒的跟本王说话吗?”
褚朝颜顿感委屈,她已经竭尽全力的活着,步步小心谨慎,并不是她想招惹是非,是她们容不下她,“朝颜就是这般,王爷若是不喜,可以去您的红楼,那里……”
“褚朝颜!”他喝道,他只是担心她的安危,好心提醒她而已,为何每次传入她的耳中都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褚朝颜定了定,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好笑,真是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自己有什么可觉得委屈的,“是民女口不择言,冒犯了王爷,请王爷……”责罚二字还未说出口,褚朝颜的眼前忽然一黑,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前栽了过去。
“阿颜,阿颜!”萧景湛身形矫健一把将她接在怀中,触碰到她才发现她的肌肤滚烫,气息灼热,“来人,去唤大夫。”一声命令后,萧景湛将她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桐月与织春一直在门外候着,听到动静急忙赶紧来,本想上前伺候自家小姐,可根本插不进手,。
萧景湛为她盖好了被褥,抓起她的手正要将之放入被中,却被她猛然抽出,呢喃道,“民女无碍!”她表现的极其生冷,让站在一旁的桐月与织春都有些尴尬,“圣上虽下旨赐婚,但民女毕竟还未嫁入王府,男女有别,王爷这般总是于礼不合,还请王爷日后不要再来了,若有吩咐,尽管派人告知便可!”
看着躺在那里的她,萧景湛并未因他的话而生气,相反心中尽是心疼,她本是花样年华的少女,如今却步步维艰,她所遭遇的一切跟自己脱不了关系,“你这过河拆桥的功夫倒是此自损的招式用得自如!”
“王爷,我家小姐不是那个意思……”担心王爷生气,织春连忙开口想要替自家小姐解释一番。
只见萧景湛摆手示意二人出去,织春本不想走,却被桐月扯了一下,这才随着桐月出了屋,“月姑姑,王爷不会对小姐怎么样吧?”
桐月摇摇头,并未言语,只希望一切能够如她所猜想那般。
房间内,萧景湛摘下眼上的白绫就坐在床边望着她,许久,他的声音再次响起,“阿颜,真的好久不见了!”他自小控制力极好,而此刻他并不想控制,“五岁那年离京,你送我时大哭的模样如今还记忆犹新。”
“年少无知罢了……”褚朝颜以为他在笑话自己,强撑着身子准备翻过身不去看他。
“阿颜,我与你曾说过,我要从军当将军,你说我一定会成为像祖父们那样厉害的人,是啊,我迫切的想成为那样的人,只有真正掌握权势的人才具有反抗的权利,才有为母妃报仇的机会。”他的手死死地握成拳头,每每想到这里,那股恨意就如同恶魔般侵袭他的心灵。
“王爷,属下已将大夫带来!”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萧景湛那些沉积在心底的话语,又慢慢落了下去,顿了顿,道,“阿颜,如今的我就如那流落街头的乞丐,身无分文,只有这副残破的躯壳为你做最后的庇护。”
“朝颜斗胆问王爷一句,还请王爷如实答复。”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目光没有往日的清冷,柔弱的目光中还夹杂着一丝期许,“王爷为何要庇护朝颜?是因长辈的原因还是三年前朝颜曾救过王爷,或是……”
待对上视线的一刹那眸光瞬时一亮,“不为其他,只因你是阿颜!”若他之前还有些不清楚自己对她的心思,而此刻他很想冲过去将她拥入怀中,可是从眼神可以看出他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褚朝颜的心在一瞬间突然跳得很快,可还有一丝理智让她保持着清醒,她从枕头下拿出一块玉坠,“王爷可还记得这个?”
萧景湛自然不会陌生,那是父皇赏赐与他后,他亲手送给她的礼物,只是当时并没有一丝裂痕,“自然记得!”
“王爷,有些事情勉强不得,如今朝颜物归原主。”说着,褚朝颜将玉坠放到他的手中,眼底漫上一层决绝,“从此,朝颜与王爷再无半点瓜葛!”收回目光,吩咐一声,“月姑姑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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