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湛依旧从容淡定的喝着杯中茶水,那小兵正要上前给他一些教训,却被身前的军官拦住,吩咐道,“先找人。”
“是!”小兵立即调转了脚步朝着床榻走去,一只手正要掀开那床幔,不等他触碰到,银光一闪,那脚踏被劈的粉碎。
小兵惊魂未定,若不是军官谨慎一直注视着他的方向,待那银光出现的刹那,便将那小兵往后一拉,恐怕此刻被劈的粉碎的就是那小兵了。
那军官看了一眼挡在床榻之前的身影,手中长剑寒光熠熠,再看那罗汉榻上目系白绫之人,心生一丝不好的预感,拱手道,“我们只是奉命办事,扰了阁下的好事还请见谅,走!”
那握住剑柄的手腕一转,长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上,阴冷的声音随之响起,“惊扰了我家公子好事,岂是你想走便能走的!”见领头被抓,随行小兵也一一抽出腰间长刀,形成了对峙局面。
“凤栖!”萧景湛唤了一声,手握长剑的男子随即收回了长剑,立在床榻之前,“你要的人不在这里!”
“敢问公子是?”那军官此刻到没有多害怕,那人若有意杀人,此刻这房间已是横尸遍地。
“无名小辈!”他答道,“不过本公子的脾气可不怎么好,大病初愈,难得有个好心情,若是谁再来打扰本公子,坏了本公子的好心情,可别怪本公子没有提前告诉你们。”
“是!”那军官应了一声,立即手臂一挥带着手下的兵离开了房间,这些人没有再搜其他房间,而是直奔楼下顾嵘峥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就见顾嵘峥瞬间脸色一变,“侯爷,这般惊慌,不知发生何事?”
顾嵘峥抬眸朝那二楼房间看去,只见一人双手抱臂,身后背着长剑正守在房门处,那人正是武王萧景湛的贴身侍卫凤栖,顾峥嵘不敢多言,立即朝那人俯身行礼,随后便带着众人离开了嫣红阁。
房内,萧景湛再次来到床榻前,床上那人儿已经昏昏睡去,秀眉凤目,玉颊樱唇,倒是个美人,就是那肿胀的巴掌印格外明显,“好好的姑娘不做,非做这梁上君子!”
门外的凤栖咂咂舌,自家主子也真是一点不会怜香惜玉,寒潭香里加迷药,这是准备让那姑娘睡死过去吗?
“小姐,您醒了!”褚朝颜掀开帷幔就见织春匆匆跑过来,“小姐,您这滴酒就醉的身子,怎么还喝上酒了?”织春说着一边搀扶着她坐起身子,拿起迎枕垫在她的背后,让她靠在床头,转身捧起一碗热茶递给她。
褚朝颜眉头微微蹙着,后知后觉的想起,萧景湛倒了两杯都是酒,冷声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一个蒙面男人送您回来的,说您贪杯喝多了···”
织春正说着,只听得她气愤的吐出三个字,“死混蛋!”织春还是头一次听到自家小姐嘴中蹦出这般不雅的字眼,想来小姐定是被那人气的不轻。
‘宋廷澜到死也想不到他最信任的人会是害死他的元凶,不知褚大人,可将那些信件处理干净了,若是落入他人之手,你我的命可就···’忽想起那日顾峥嵘与褚钦儒的对话,褚朝颜的双眸中升腾起恨意,此事果然与父亲有关,她强压下满腹的恨意,因为一切要慢慢来,要让他们一个一个原形毕露,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我睡了多久?”褚朝颜冷声问道。
“都睡了一天了。”织春道,“昨日清晨老爷与夫人来祠堂,月姑姑说您因跪了一夜身体不适晕了过去,老爷也未多言,只是让人带我们来了凝云阁,除了夫人身边的秦嬷嬷昨个送来一些补品,就没有人再来过。”
“秦嬷嬷!”褚朝颜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冷笑,“这苏氏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将一碗热茶喝下肚,暖意在体内蔓延,那股怒气也渐渐化开,良久,也不见桐月的身影,不由问道,“月姑姑她人呢?”
织春接过她递回来的茶碗,身子离她又近了些,笑道,“钟叔来了,月姑姑以为小姐买药为由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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