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东临都快传疯了我要回来了,公孙长空说的没错,除了长风府哪都不安全,外面的人真的是能躲就躲,反正这地方够大,一天逛都逛不完。”风木黎解开了箜执腰上的绷带,微微撇眉道。
“嗯,你今天有没有别的事情?”箜执趴在床上眯着眼睛假寐,有时咬着下唇,那伤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想去看看今年落筝府招进来的新兵训练,你是在这儿养伤还是跟我一起去?”风木黎问道。
“我还是留在这算了。”箜执道。
“也行,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问刘叔,就是今天见到的那个老头,他是这儿的管家,府里的小厮丫鬟也不少,你要是想去哪儿就拿着这个腰牌就行了,保证顺畅无阻。”风木黎笑道,将那腰牌送到了箜执手上。
箜执倒吸了口凉气问道:“嗯,不过为何那个画师的头发是银色的?”
“你给公孙长空啊,他有病。”风木黎冷着脸说,抹完了药又给箜执缠着绷带。
“怎了?你对他这么大醋意?讲讲他呗,我听会儿。”箜执笑道。
“不是,这家伙眼睛里心里只有画作,我怎么会对他吃醋呢。这么跟你说吧,他以前有个妹妹,家里落魄了,就带着他妹妹靠着他的画作赚钱,四处流浪,不过因为他妹妹那时候年龄太小,才几个月大,坐都坐不稳,得了风寒,钱又不够,求了几十家才有人家愿意收留他妹妹,当时他因为得了怪病,加上心急,才落得满头银发。
妹妹就被好人家收留了,无家可归的他继续流浪,很多次有人牙子想绑了他,不过那家伙脑子好使,怎么绑来的怎么逃回去。
但是,好景不长,他模样长得好看,就被人拐到了青楼里做小倌,这次跑也跑不出来,也接过几次客,听说他抑郁了好长一阵子。
幸运的是,我被皇帝派遣到东临平叛,第一个地方就是他所在的那个青楼,我只身潜入那里正好赶上了选花魁的时候,那时候他偷偷找到我,那原本本来就知道我是溯宸的将军,请求替他赎身。
我花了重金买了他,本来是要放他出去,但那家伙赖上了我,说什么也不走,当时战事紧张,没空估计到他,然而我烦他烦的紧,就将他扔在了长风府,好吃好喝伺候着。
不知道往哪听到的消息我们过两天就要回京了,死皮赖脸的要求这次带着他上战场,嘴皮子都磨破了,说来惭愧,我当时忍不住还揍了他一顿,跟他约法三章才见他老实就答应了。
打完胜仗回来,公孙长空递给了我他画了一个时辰的画作,说那是在我们打仗的时候偷偷画的,我那时候挺敷衍的说了句谢谢,但这句话把他高兴坏了就过了两天卖给了东临有名的工匠,现在东临中心的那块大石雕就是他作的原图。
再后来吧我送了他一块风家所做的玉佩,那东西也就是个象征,不过听别人说要有那块玉佩就能在东临横着走,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现在就是这样喽,过得逍遥自在。”
说了一大长溜,箜执早趴着睡着了,风木黎无奈的笑了笑,这样睡觉对身体不好,索性轻轻抱起他换了个姿势躺着睡觉,在他腰间垫了些软褥,再为他松了松衣带,盖好被子后关上门,给一些小厮交代着些事情就离开了长风府。
赶了一夜的路才到了这里,幸亏他们是夜里赶路,不然怎么过来啊。
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到落筝府比较容易,风木黎先去联系了张溪,他是这次训练新兵的总首领,要让风木黎来说他的武功还不错,第一眼看上去挺吓人,能管住那帮小兔崽子。
“家主,我们这次招兵选拔上来的有整整五百人,都是些底子比较好的,适合当兵。”张溪给风木黎煮了茶,倒了七分满。
“家中凡是有妻儿老母的全让他们滚回去,以后再招兵记得调查好,家中只有母亲一人或者妻儿孤苦伶仃的,全都不要。如果征兵来的是那些平民百姓,家中贫困的,符合以上要求的直接拿十两银子打发走,要是国难当头,确实该顾大家,但也不要为了这点俸禄抛弃了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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