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儿,小叔说的话你要死死地记住了,我此次前去不知何时归呢,等小叔回来的时候定会送你把好剑,剑术一定要好好练,等我回来的时候可以要检查你的功课的。”
“忆儿谨记在心,一定会练好剑的!”箜忆抬头望着箜执,见那人摸了摸他的头,不由自主地眯上了眼睛。心里纵使有万般不舍,现在也不是撒娇任性妄为的时候。
箜执上了马车,本想掀开窗帘微微斜头再看看箜忆,可帘子掀了一半,又放下了,他沉重地叹了口气,对马夫道:“快走吧,不要误了时辰。”
良久,箜忆朝着远去的马车大喊道:“小叔,忆儿等你回来!”车上的人没有回应,他或许也是舍不得,怕就怕再看一眼就舍不得离开。
臭小子……
在这宫中待着凶多吉少啊,那皇帝什么意图他早就看出来了,想让他这个前通政司副使上战场去死,可惜不但没死还立了大功。柏家和箜家一百多年了还势不两立,而且柏家还是皇家,早就看不惯他们在京城站的这地位,可箜家毕竟存在了将近一千年了,一直长盛不衰,他们始于溯宸也将会终于溯宸,柏家想当这个接待人和刽子手。
“好你个王八精,明着暗着跟本丞相比,现在这天下谁都在说我不如你。”龚元稠拽着王成井的领子,唾沫都想喷到他脸上。
王成井见状,又去掐龚元稠的脖子,想要拉开距离,大喊道:“狗大丑,别不识抬举了,今个儿要不是我,你脑袋就离家了!”
“王八精!撒手!”
“狗太丑!你先撒手!”
“你先撒!老王八。”
“诶?你再骂一个试试!?”
“我呸!王八精老王八,千年不死大王八!”
“好你个狗太丑,真是给你脸了啊?”王成井急红了眼,掐的龚元稠脖子上都有了指甲印,两人的争执不断,这种情况已经十几年了,老东西们相互在对方身上获利,既是敌人也是朋友。
“大人!展老来了。”直到有个下人在门口喊道这句,俩人才迅速停了下来,整了整衣服,相互冷哼一声,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展泽许推门而入,那两位面含微笑看着他,顿时脸黑了下来,怒道:“你们两个又再作甚?现在皇帝都快把本大人的金库快搬走了,还不想想办法,不然接下来遭霉运的就是你们两个了。”
“诶,展老莫急,依本官看来,皇帝这是要大干一场了,先是慢慢拉拢箜家再将其捏碎,然后就是控制咱们三个,可他什么身体状况你我又都知道,活不了多久。”王成井收起了他刚才那副鬼样子,眼里划过一丝精明,沉重地说道。
龚元稠会心一笑道:“呵,如今乾坤未定,是柏家胜还是咱们赢,都不一定呢,是吧王大人?”
王成井对上了龚元稠的眼睛,笑意有些不明,道:“哈哈,这么一想,柏家那群傻子定不会想到咱们已经猜出了他的计划。”
“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哈。”好虚伪。
一旁被晾着的展泽许紧握着拳头往身后一甩,冷哼道:“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说的可真是驴唇不对马嘴,大局当头我要你们有何用处,我现在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我自认倒霉,认识了你们两个不可理喻的家伙。”
“展老慢走,不送!”龚元稠王成井两人齐喊道。
得了,展泽许气得摔门出去了,待他走远一些,两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视而笑。
这三人啊,玩心一个比一个大,却也一个比一个狠。
“回父皇,儿臣认为此事大可不必大动干戈,解决这一问题还是从根本上来说,先考虑饥荒人数,饥荒地区分布情况,再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从中心出发,优先考虑颍州最严重的一块地方,依儿臣来看,颍州不易闹荒灾,此事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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