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箜执给风木黎传信的那鸽子送给了村里的一个懂些这门道的人,毕竟行路时带个信鸽着实不方便。
也是考虑到这一点,两人身上的东西不多但很实用。
箜执近来有些瞌睡,是不是的找个地方睡一觉,但时间也不长,每天起的都比旁人早上个一时。后来箜执也是发现了这个毛病,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夏日感觉闷热而已。
今天下了场雨,自然是感觉好些,身体习惯于午休,则也迷上了眼睛。箜执不知道怎么就躺好了,没盖被子,这叔侄俩睡姿一向不太好,也是怎么舒服怎么个睡法。
风木黎见状,也不思量他事,老老实实的伺候他小叔,贴心的给他盖上了被子,只盖了点肚子,怕他着凉。鞋也被脱了下来,放置一旁,风木黎把他往里推了推,箜执也是极其配合的转过了身。
他从不惊叹箜执睡着的如此之快,因为他也这样,都是在安稳的情况下或者足够信任对方他俩都会很安心的睡着,但是要是在十分危机的时候,易睡着也易醒来。
总的来说,他俩平时的小习惯都太像了。
风木黎就带着防身用的银白色的隐刀藏于左手袖口处。出门前还给店里的小二打了招呼,不要让人去靠近三楼的房间,有人在休息,顺便还给了那小二三两银子的小费。
“晚辈也知道,此举确实是打草惊蛇了,请前辈还为子信出出主意。”易子信一脸愧疚的低头,有些讨好恒寂的样子。
“老朽亲自领教过风将军,他是文是武老朽都略知一二。以你一人之力确实不够比上他,但要拿下他也不是办法。”
恒寂一直闭着已坏的右眼,他形体弱瘦,以一根拐杖支撑着身体,都是快入土的人了,脑子也不比年轻时灵活,现在有些愚钝了,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见识辽阔。
“那前辈有何高见?”
“看看他身边有何可以劫持之人,然后从这人下手要挟风将军。”
易子信苦笑,带着一丝气妥说道:“这……晚辈也不是没探查过那人的实力,只是风木黎一直在他身边,根本不用他出手啊。”
“那这样我还是劝你收手吧!连别人的身都近不了,你这府里养的都是什么东西?”恒寂拿拐杖垛了垛地板,仿佛眼前这人是在做梦。
“可晚辈心有不甘啊,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可以帮我的人,绝不能就此放弃。”易子信叹了口气,满是可惜道。
“听老朽一句劝,你还是别沉寂在过去的仇恨里,应该向前看!再说,风木黎是皇室都不可直意挽留的人,尔等还是再找找吧。”老头也是年纪大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那就只好这样了,多谢前辈指点迷津。”易子信寒暄了几句,送恒寂离开了。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那是世仇啊,可不是闹着玩的!易子信双手握紧,气得直发抖,刚才忍住了没有发怒,不然恒寂定当性命不保。
当内心被仇恨蒙蔽时,无论怎么劝都是徒劳的。这,得看心性了。
明探阁和暗探阁的所在隐藏的店肆不同,明探阁是在酒楼客栈珠宝店这些地方隐藏,而暗探阁则是在赌场青楼拍卖行这等非法的场所进行暗交易。
两阁的交易地点不同,交易性质也不一样,基本都做事风格就是一明一暗,一救一杀。世人不知道的是这两阁都是风家的产业。
当年风木黎的外公传给风悦,也就是风木黎的母亲,后来这个消息只有他父亲母亲和阁里的内部人员知道,从未对外说过,就连箜执也只知道风木黎手里有些势力,却不清楚是哪里的,有多少。
“今日得来的这件宝物,可是压轴货,听说啊,是从死人墓里淘来的,是把利剑。”
“那不前两个月,凑恩的人去了那死人墓,结果就回来了一个,还自己戳瞎了双眼,整日神经颠颠的。”
“估计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喽!”
“哈哈哈,要是让老夫去,定不会换成那样,啧啧啧,都是孬种啊。”
“诶对了,凑恩的人去的是哪个墓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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