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执啊,又来给地浇水了?”
“是啊大娘。”
陌头村,一个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有点偏僻,周围野山环绕,水源充足,但不是特别发达,村里也都是身世干净的农民。
这里不是很热,村里人也没什么避讳的,不管是女人挽袖挽裤还是男人露着肚子,大多数人都习以为常了。
但箜执不一样啊,他来这个村庄不足两年,有点不习惯这里的风俗,但还是要去适应的,他不愁吃不愁穿,虽然过不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吧但还是很满足现状的,这起码比监狱里舒坦多了。
要说陌头村长得最好看的就属箜执了。
就拿他那张比女人还有吸引力的脸来说吧,皮肤白嫩,柳叶眉桃花眼高鼻梁薄嘴唇。
箜执长发两侧编了两捋,用这两捋头发直接把后面的扎起来了,看的干净利落些。
身上穿的是布衣,质量也不怎么好,跟他以前穿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入乡随俗嘛。
还剩最后一小块地,箜执浇完就回到他住的那个小屋了。
刚喝了口水,就听到外面有人喊他。
“箜执哥哥,你的信!”一个七岁的小孩屁颠屁颠跑过来把手中的信给了箜执,然后又屁颠屁颠跑回去了。
他打开信封,看那字迹也知道是谁写的了,潦草狂傲,毫无章法。
信的大抵内容是:小叔,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
读到这的时候,箜执手握的有些泛白,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用风木黎的话来说就是最适合抓床单了。
所以他被揍不是没有原因的,还是嘴欠。
继续:我已经成功脱离了那个鬼地方,还有还有我讹了皇帝老头十万两白银,够咱俩挥霍一阵子了。信奉里有我给你寄的五百两白银,记得收好啊。
安好
勿念
箜忆
他点了灯火,把这封信烧了。
箜执不想风木黎进宫,更不想让他上战场,他有私心,一方面怕风木黎真有个意外的话他怎么对得起他哥哥嫂嫂,怎么对得起箜家,另一方面就是……他不想让风木黎离开,更不想再也见不到他。
所以读完这信他本该心喜,但又喜不起来,胸口总是憋着一口气,舒缓不得。
是怜惜,是恐惧。
“昨个儿那声音又起了,吓得我家俩娃娃都没睡好觉,点了一夜的灯呢。”
“是吧,我也听见了,真是起了一身冷汗啊,大半夜的睡不着,想出恭又不敢动,就这么躺床上假寐了一夜。”
“你说这孩子也是可怜啊,被他父亲活活打死了,哎,造的什么孽啊。”
有的大街上的路人结伴而行,正念叨着这件事情,官府也曾去查过,可毫无印象,但也没传说的那么玄乎,派去的捕头倒是毫发无伤。
听那些捕头的邻居们经常叨叨这件事,可谓闹得是人心惶惶,后来听说这事被压下来了,上面也不让再传这件事,但还是有几个好奇心重的经常打听这些奇异事件。
昨天晚上风木黎先去了鹤边街的靠西一点的街道,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打算今天再来看看,官府压下这事,但并不代表这事就这么完了。
白天街道传此事,晚上屋内听此声。
“莫非,这跟当年的那桩冤案有关?”风木黎心想。
三年前,皇宫一事与这大同小异,也是半夜听见哭喊,嚷嚷着要来索命来了,但每晚喊的都不一样,念叨的人名也不一样。
这件事被皇帝知道了,不到一天就找到了人,是个宫女,但她死不承认幕后主使是谁,最后咬舌自尽了。
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会跟宫里有关系?只是风木黎想多了。
“喂!这里被琼爷包场了,臭小子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把琼爷惹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人说话还带调的,跟被包养的小媳妇似的。
只见他一脚踹在了风木黎的凳子上,想在众人面前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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