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幅画卷最后还是没看成。
门外南山急急地敲门,还伴随着低低的喊道:“殿下!”
寿宁跟苏锦澜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
这个节骨眼出事,必定是与元昭有关!
“南山,进来!”
“殿下,元昭被截走了!”
“什么!这么快!可有派人去追?”寿宁眼皮子一跳,心底有些不安。
“跟丢了,那些人很擅长隐藏气息,龙影卫没追上。”
连龙影卫都抓不住!
寿宁下意识的看向苏锦澜,却见他一脸淡定,“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
“没有啊。”
他是没有安排,只是陛下那边就说不定了!
毕竟这个是陛下的把柄~
“你要不问问陛下?”
“自是要问的,只是谁的胆子那么大,在我们侯府就敢把人带走!”
寿宁意有所指。
这毕竟是军侯的府邸。
侍卫和暗卫交替巡防,怎么会连一个小小的少年都留不住?
苏锦澜仿佛听不懂的笑笑,道:“这里是天子脚下,除了寻常府卫,就只有这些下人,留不下元昭也是正常的。”
寿宁自是不信。
有戈椋和庭军珠玉在前,谁会相信这偌大的侯府没有内在的力量。
只是看苏锦澜的意思是放元昭走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没骗我?”
苏锦澜露出受伤的眼神,有些可怜兮兮的垂下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寿宁想了想,好像没有骗过,但是有很多事他喜欢瞒着她!
寿宁无意识的咬住下唇,看向南山,道:“既然侯爷没有安排,先不要声张,继续在汴京找找,另外吩咐龙影卫加强巡防力度,人不够了就去找皇兄要。”
南山低着头应下。
寿宁又看看苏锦澜,问道:“你还有别的要交代吗?”
苏锦澜摇摇头,只是想了一会又说道:“这两天,估计汴京要乱,璟疏最近就不要出门了,不安全。”
更重要的,是那个疯子来了!
一定要把璟疏藏起来!
一丝一毫都不能让他瞧见!
“是淳于拓?对了,他今天到!会不会是他派人带走元昭的!”寿宁右手握住拳头轻轻敲在左手手心,一脸恍然大悟。
苏锦澜却不这么认为,轻轻摇摇头,道:“不是他,竹君居的人不听他的指令。”
“你怎么知道?”
难道你知道竹君居的主人是谁?
寿宁这句话只是单纯的疑问。
就算两人是仇家,也不能这么斩钉截铁的说这不归他淳于拓管!
除非,苏锦澜知道竹君居的幕后主人。
苏锦澜便指了指寿宁手里的画卷,温声道:“你打开便知。”
有些事情,他从始至终都没打算瞒过去。
见苏锦澜的神色颇为慎重,寿宁便忍住心中莫名的羞涩,将画卷缓缓展开,旁边的南山很有眼力见的退下了。
画卷用的是书房常备的白宣纸,用的墨也只是常用的松烟墨,徐徐展开还带着寻常油墨味。
画上的美人也如那一夜一样,温柔娴雅,淡黄色的桂花似在吐露芳香,十指纤纤轻轻落在琴弦上。
这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一张画像,是在父亲去世之后才找到的,
这么多年一直在偷偷临摹,却不及这一幅传神。
“你画的真好。”寿宁眷恋的轻轻抚摸画中人的轮廓,嘴角弧度温软,“要不是我知道原画在皇兄那里,只怕会将这认成那一幅呢。”
“你喜欢就好,我还怕画的不好惹你笑话。”
“怎么会!画得很好!”
“那就好。”
“我很喜欢······你怎么会突然想起送我这个?”
苏锦澜微微别过头,声音平稳:“就是突然想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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