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月。
寿宁无聊的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晃悠。
这秋千是她住进来第二天就做的,据说是某个离开一个月的狗男人吩咐的。
寿宁知道了,不动声色的转身走开,晚上某个狗男人啃她的时候,便主动了一下,结果被反杀,第二天在床上躺了半天才缓过来。
寿宁虽说成婚了,但是也没有准备说打入汴京已婚贵妇的圈子,完美承袭了在宫中的习惯,就是宅在家。
什么宴会的帖子一律不接,就是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可惜的是侯府里没有宫里的那颗百年梧桐,她闲得无聊的时候,就只能让洳椿带着她坐在屋顶看月亮,顺便借着睡意骂那个连家信也不寄回来的狗男人。
骂完之后,洳椿便把睡着的她抱回房间。
每天起来之后,大概最不习惯的就是空荡荡的房间吧。
毕竟狗男人在的时候,房间里多多少少会多出点男人的东西。
尤其是苏锦澜喜欢看兵书,卧室里到处都有他的兵书。
“南山,今天天气好好。”寿宁公主闲得无聊,想找人聊天。
小女官绷着张小脸站在一旁,硬邦邦的回答道:“殿下,今日天气不错。”
天际翻涌着乌黑的云波,仿佛黑龙在云间翻腾,随时都有可能落雨。
寿宁抬头看了眼天空,若无其事的起身,拍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笑得一脸矜持,“的确不错,咱们回屋吧。”
刚一回到房间,外面啪啪啪的就开始下雨。
南山领着一众下人赶着关窗关门。
已近深秋,下起雨来便无端冷了许多。
南山帮寿宁换了身厚实一点的衣物之后,又开始命下人端个小火盆进来。
寿宁便坐在火盆旁发呆。
“殿下···”南山有些欲言又止。
“嗯?”寿宁懒洋洋的看着她,杏眸里水波漾漾,惹人无端怜爱。
“您是想侯爷了吗?”仔细一算,今天正好是侯爷离开一个月了。
侯爷说过,一个月就会归来。
但是都快到晚上了,还没回来,估计要往后推了。
但是殿下今天早上开始就在院子里等着了,要不是要下雨了,估计还在外面吹冷风呢!
“谁会想他啊!”还以为是要说什么呢!这一脸犹豫的,还以为是皇兄递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来。
至于那个狗男人···
“他爱回不回!”
南山:·········
这还不是在想侯爷?
这怨妇般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但是主子这样,你能说什么呢?
“是是是,您一点都不想侯爷。”南山敷衍的附和着寿宁,转身出了房间。
汴京的秋雨下的气势磅礴,一片模糊的水幕中,隐隐约约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戈椋?!”
房间里的小身影猛然站起来,奔向外面。
一个月不见的戈椋脸色很难看,他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一群气势汹汹的汉子抬着副担架回来,在大雨下,一片模糊。
寿宁站在房间门口,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尖锐的痛楚刺激着她的理智。
“去,拿我的牌子去请太医,擅长外伤和内伤的都请来,但是不能惊动外人。”
南山愣了一会才应了声,一路小跑着跑出院子。
连伞也顾不得拿了。
“洳椿,跟南山一起去。”寿宁挺直腰肢,看着越来越近的担架,杏眸里的情绪慢慢的沉淀下去。
阴沉的可怕。
洳椿没说话,快速的追着南山而去。
“殿下···”
戈椋还未说话,寿宁便指着房间,冷静道:“快带进去,我着人去请太医了,马上就到。”
“谢殿下!”虽说得了答允,但是戈椋还是带了三个人把担架抬进去。
防雨的蓑衣一解开,露出少年苍白的俊脸和血迹斑斑的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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