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长晋这么些天,就在国宴那一日见到了皇帝,他们求见无果才会去参见那些大臣家的宴会,结果却被这些酸儒嘲笑!
刚开始听见那些风言风语的时候,阿乐穆差点拿着弯刀出去杀人,结果还没出门口就被扎胡图拦下了。
想起那一日,阿乐穆握紧酒杯,脸色有些狰狞。
他们这些人在月氏都是受人景仰的勇士,在这里却被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嘲讽,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愤怒的!
“大王让我们来这是干嘛的,你忘记了?”扎胡图被人笑到不愿意出门,说到恼怒,他才是最生气的那个。
可是来长晋之前,大王就说过了,和亲,只要寿宁长公主。
只有寿宁才能保月氏十年安全。
“哎···”阿乐穆长长的叹息一声。
身为荒原最厉害的勇士之一,他们却只能蜗居在这里忍辱负重!
要不是···
阿乐穆想起他们的目的,默默的喝了口酒。
“我想念家乡的烈酒了。”阿乐穆把酒壶递给扎胡图,胡子拉扎的脸上流露出与粗狂的脸庞不相容的柔和。
扎胡图接过酒,不声不响的喝了口。
他也想啊。
苏锦澜难得休沐在家,昨夜又折腾得太晚,晨起的时候寿宁闹着腰疼,苏锦澜便破天荒的陪寿宁赖床,顺便做点香艳的事···
结果两个人起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寿宁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南山打扮。
苏锦澜在一旁看着,便有些手痒,便说要试着画眉。
南山看了眼神游的殿下,又看了眼跃跃欲试的侯爷,一脸忍辱负重的把黛青递给了侯爷。
殿下啊,不是臣不帮您,臣也无能为力啊!
寿宁的眉型是柳眉型,平日里把眉尾稍稍一压便可以了,但是苏锦澜听完南山的话之后,却眉梢一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南山心里一咯噔,生出不详的预感来。
就见苏锦澜自信的抬手画眉,南山不忍心的别过头,就怕自己会一时忍不住上前抢过黛青。
“苏锦澜,你要是把我化丑了,就死定了。”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寿宁在紧要关头回神了,见那修长之间显眼的黛青,以及坐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她便明白过来,目光炯炯的盯着苏锦澜那好看的俊脸,威胁意味甚浓。
苏锦澜失笑,他虽然出身行伍,但是也是世家公子哥出身,这些琴棋书画都是必学的,怎么这小女人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呢?
“我还未去边疆时,见过父亲为母亲描眉,”苏锦澜比她高出许多,垂下眼睫正好将她的小脸尽收眼底,修长而带着薄茧的指尖细细的顺着寿宁好看的眉眼滑动,最后停留在寿宁还未上唇脂的朱唇上,眼底翻涌着深沉而幽秘的情愫。
“父亲便对我说,为妻子画眉,是丈夫的责任,可惜他是个军人,只有少数时候会陪伴着她,连画眉的机会也是跟死神抢来的。”
“璟疏,为夫为你描眉。”
寿宁长长卷翘的羽睫如凤凰展翅般眨动起来,有些难为情的别开眼不敢对上苏锦澜的目光。
她是立志要合离的,怎么可以被苏锦澜的话打动!
可是···
心底不断涌出的又酸又甜的情绪又是怎么回事?
寿宁的指尖,抑制不住的有些抖了起来。
有些东西,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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