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楚先生到了。”一个家奴说道。
话音刚落,一个人便走了进来。白衣翩翩,缓缓走进,见如此之阵仗,迟疑了一会儿,身后跟着一人,楚入稍顿,恭敬地向洪志全鞠躬,缓缓开口道:“洪老爷,倒是我来得不巧了,‘家丑不外传’的道理在下并非不懂。”说完,便准备走。
洪志全收起了鞭子,站起身来,说道:“楚先生,留步。今日我寻你过来便是为了此事,我这个儿子顽固、性恶,我想请楚先生这些日子好好管教这逆子一番,断了他作恶的心思。”洪志全请楚入来无非就是为了洪田秀,品劣性顽。
楚入想起才进来时洪田秀跪在地上血淋淋的模样,小指几处有些划破,但也渗出血来,眉间抹额也有些许血,一声不吭的。回头便督见洪田秀,这人真的只是品劣性顽吗?他前几日还瞧见了洪田秀,今日近些看原是这般,他也就泡泡茶、教教书的本事,让他来教洪田秀?真是忍不住惹人笑话。
“洪老爷莫非是高抬我了?我哪有这般大本事?”楚入本想婉拒这个请求,沈殊瑾还跟在他后头,“楚某如今只是想安稳地开个茶馆罢了,哪有这些闲情心思来教书?”
洪志全倒也是不生气,“楚先生后面这位是?”想着楚入谈不成,便把心思都打到了沈殊瑾身上,毕竟能与楚先生交为好友的,想必也是文人雅士,博学多才,游行于天下之中,应该也是个读书人。自己可没那些闲情去来管教洪田秀,杨悠月又特别溺爱洪田秀,得想个法子让洪田秀断了他那些心思去作恶。这次竟然敢去劫花轿,劫的还是人家老官员的,简直无法无天,藐视天法!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楚入笑道:“只不过楚某的一个朋友,本以为只是一些闲杂琐事,便也跟了过来。”
“那这位先生可考过科举?”洪志全以为沈殊瑾是个文人,定是以教书为生。
沈殊瑾向洪志全投向异样的眼光,睨之,不耐烦地说道:“我不是先生,不是什么书生,不曾考过科举,没教过书,是个粗人,只会写打架功夫,怎么?你家儿子想学功夫?”洪志全被沈殊瑾这一番话给愣住了,想问的话瞬间堵在嘴边,愣是说不出来。
沈殊瑾这番说辞也把楚入给逗笑了,“小沈,你可别把人家洪老爷堵的哑口无言了,这样吧,洪老爷。您儿子我教,小沈便负责不让您儿子偷溜出去。”
沈殊瑾侧倚着门,叉着手,提着柄长剑,很是不雅。闭着眼,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得亏洪志全不斤斤计较,也不怎么在意。半晌,嘴中才吐出了几个字,“随便。”沈殊瑾忽地眨开眼,便当是默认了。
日子便这样定下来了。
姚府——
姚封并没有如愿,反倒这次被锁在柴房里。这次并不一样,用的是铁锁链。姚封双手被铁链捆着,高挂着,手脚都被铁链锁着。全身湿漉,身后原来的伤口被人撒上了盐,如火般疼,生不如死。姚府始终认为姚封性子软,且极为胆怯,书读不成武练不成,成不了大器,指望不了,跟个姑娘似的。由此出现了重女轻男,姚封甚至活得连草芥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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