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封恍过神来,替嫁,其实他乐意的,只是阿姐不信,其实只需要阿姐的一句话他便愿意,不必用木棒这种极端方式来打晕他的…
“你们可以走,但是花轿里的人我带走!”洪田秀说道。
“你…你!你这不摆明着抢亲吗?!大胆狂徒!”有人愤愤不平地说道,“你这个地痞流氓!”
洪田秀瞅了一眼那人,轻笑一声,挑逗着说道:“对呀,我就是流氓啊。这里是我爹的地盘,你要拿我怎么样?”鞭子一甩,甩起刚落,从容不迫,没有丝毫的犹豫。那人便立马跪在了地上,脸上和身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你倒是说说,要拿我怎么样啊?”
“老二!我们先走!等老爷教训这无法无天的混小子!”一个人抬起受伤的人说道。
“走,我带你走。”洪田秀又掀开布,笑着对姚封说道。
一把拉住姚封的手,十指相交,便要带姚封走。姚封有些诧异,一不小心碰到了洪田秀的背,红盖头又掉了。洪田秀无奈地转过身来,弯下腰,将姚封抱了起来,“没办法喽,看来这位‘娘子’似乎不太愿意走呢。”
“干什么你?!”姚封说道,姚封只有十四,仅仅差一年便可以参军打仗了。
“这胭脂不好看,”洪田秀瞟了一眼姚封脸上的胭脂,实在是难看至极,“真难看,这腌制该不会是你自己上上去了吧?来条狗都比你品味好。”
姚封瞪了洪田秀一眼,低声说道:“丫鬟上的,我不会。”
“哦,那…那个丫鬟的品味真差,就这种胭脂俗粉。”洪田秀毫不在意地脱口而出。
洪田秀将人抱上马,两个侍从这时才看清姚封的模样,这他妈是个男的?!!那少爷费尽心思抢个男的回来干什么?两个侍从面面相觑。
“少爷…你这…”
“谁准你来质疑我了?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洪田秀转过身来问姚封。
“姚封,姓姚,封锁的锁,字…成愿,”姚封垂下眼眸,淡淡说道,“你劫下我干什么?我身上没有钱财,姚府也不会来赎我。”
“喂,你还真以为我是土匪啊!”洪田秀边说边爬上了马,有些恼火,“我又不缺财,我劫的是你——的——色——”洪田秀逗乐着他,歪了歪头,便对上了姚封的眼眸。
“走了。”
洪府,
“到了,姚封。”洪田秀说道。
“不,”姚封将洪田秀的手移开,“我们就此别过吧,洪公子,我阿姐还在家等着我呢。”
“哼,你姐姐使是姚双凝吧?让自己的弟弟替嫁?这招够损的。”洪田秀轻蔑地说道,他方才骑马时,一贴近姚封的背,姚封便有些哆嗦,挨不挨打就不知道喽。
“我自愿的。”
“我不信,”洪田秀不屑地说道,思索了一会儿,“得得得,你走你走。”洪田秀反正只是寻一个乐子罢了,不让人家走也不是一个道理。
过了些日子,洪府——
洪态全泡了杯茶,阴沉着脸,对周边人说道:“请楚先生过来,务必要恭敬,不得无礼。”
转身又恼起火来,狠狠地向洪田秀抽了一鞭子,将茶杯一怒之下砸向了洪田秀。所幸,茶杯只是落在了洪田秀手边,划破了洪田秀的手指,洪田秀一声不吭,默默地跪在地上,目光落在地板上,不愿看向他的父亲。
洪志全见洪田秀迟迟不肯认错,又抽了一鞭子在洪田秀脸上,“好啊!胆子胆了!现在连花轿都敢劫了!”说着,又抽了一鞭子。
洪田秀左脸边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疤,渗出黏糊糊的,有些腥味的血。洪田秀用手捂住了那道疤,血从手边流了下来,洪田秀还是一声不吭,只是怨恨般地看向洪志全。
一炷香时间,
洪田秀才开口,“哼,若非一直以来没有你的默许,我也作不了恶。”
“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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