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沈殊瑾只觉腰酸背痛,刚想起身,却忽地瘫软,起不了身。“嘶…”许是他记性比较差,忽地记不清昨夜那人的模样,暗自咬牙,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忽地一声,屋门被打开,一个婢女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步子很小,刚踏入门,便被眼前之景象所呆住了阵脚,垂下眸来,不敢再看,又瞟见地上的景象,只好当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总不能抬头看天花板吧。
“沈公子,您的衣物。”她不敢再走近,生怕惹到沈殊瑾不悦,乍一看,生得如此好看的人怎么就作了下呢。
“谁送的?”沈殊瑾面对突如其来进来的人,只好随手抓来一单薄的毯子随意裹上,故作镇静,目光冷冷地瞟了一眼那婢女。
那婢女把头垂得更低,小心翼翼地轻声说道:“奴婢并不知,这里是客栈,那公子早就走了,走之前只吩咐了照顾好您,多添了些银钱。最后只是说了两个字,岁归。”
沈殊瑾阴沉下脸来,扯着单薄的毯子,说道:“你先出去吧。”
那婢女一听这话,忙将新的衣物放置一旁,低着头舒了一口气,说道:“奴婢先行告退。”只听一声关门声,屋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和凌乱的现场…
“…岁归吗?”他小声念叨着,不禁回想那令他咬牙切齿的羞耻画面,那个人似乎…也姓晏?!晏岁归?还是…天底下怎么这么多姓晏的?虽说这么多,怎么都让他给碰上了。不及他思索,他便忽觉一阵疼痛,心里恨不得杀了那个人,以解心头之恨。
他待了两个时辰,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根本起不了身。过了两个时辰后,才方能勉强起身。看着前两个时辰送来的衣物,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盒内,墨色锦缎,其间有金叶点缀,他稍触碰了这件衣物,做工十分精致,布料触碰起来很柔和,且有些冰凉,看得出这不是客栈的衣服,而是那人留下给他的,想必身份定不简单。这件衣物下有件白衣。沈殊瑾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好不容易平复心中的怒火和怨恨,铁下心穿上了送来的衣物。不得不说,刚好合身,既不大也不小。
身子还有些许酸痛,他迫切地想离开这个羞耻之地。有些紫红的唇,像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他扶着腰,起身下床,走起路来有些小瘸,慢吞吞的,额头有时冒汗。
脖子上的印痕已经有些淡,大可放心走在街上。
“公子,另一位公子特地吩咐了要照顾您好几天呢,您就这样走啦?”客栈老板说道,有些质疑,他总不能白收了钱吧,他可收不惯这白来的钱。
“是,要走,”沈殊瑾淡淡地说道,“那个人去哪了?”
“啊?您是说另一位公子??他早走了,特别早。至于去哪也不知道嘛,我们哪有权利问客人?这可不是什么待客之道。”客栈老板说道,两个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奇怪。
“您就白收下吧,也不容易,反正人是找不到了,我也不收这钱。”沈殊瑾说道。
沈殊瑾说完,便准备向外走,非要找到那个让他深恶痛觉的人不可。
弱冠年华,正春风得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