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早该忘了以前了!”乔衡说道,“一堆恶习,这里没人想你活下去!”
沈殊瑾仿佛未听见乔衡的话,眼神阴暗,若无其事地从乔衡身边走过。
“这里自然不是过家家,在幽玄阁里,无有多少人会真心对你好。”沈殊瑾忽地微微抬头,看向乔衡淡淡地说道。
乔衡微微动容,有些错愕,说道:“你知道便好!”
乔衡脸被气得有些微红,这小东西养大了,叛逆的很!以后怕是连幽玄阁都不想待下去了,翅膀硬了想向外面飞了!
乔衡不想再和沈殊瑾僵持下去,心里暗暗叫苦,盯了沈殊瑾一会,哼了一声,便快步挥袖离开。
钟愿!看看你好好养了六年的小崽子!!老娘可不伺候了,早晚有一天,他会死在我的手里!
沈殊瑾见乔衡走后,只听一个声音,便忽地倒在地上。视线逐渐模糊,看不清周围,沉重地闭上了双眼。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钟愿在床边走来走去,方舒开眉头,说道,“见过饿死累死老死杀死的,就没见过不睡觉的。”
“我没说什么,抱怨什么就算好的了,六年了就为这小子叫我多少次了!!吃着饭叫,睡着觉也叫,砍着柴叫,去集市也叫…什么都叫。老夫都不用安享晚年了专门为这小子治病了!!”薜木说着,情绪异常激动,嚷嚷着,险些要打上。
“他还没有醒过来。”
“当然没醒了!我又不是华佗转世!况且这小子死命不肯喝药,强灌下去都灌不了。”薜木说道。
“他以前喝的下去。”
薜木微微皱眉,说道:“装的呗。”
“这小子说怎么我也算的上是养了他六年,有时他又跑我这,我能不清楚吗?”
“话说,你到底是想杀他,还是想救他?都整整六年了,钟小子。”
“还没到时机。”钟愿说道。
“嘿,我说你这小子,还没到??那你倒跟我说说什么时候才到?!”薜木对钟愿说道,沈殊瑾他都可以把他当做亲孙子了,可是一码事归一码事,这一码和那一码是不一样的。
“快了,没有多久了…”钟愿低声说道。
“罢了罢了,随便你这小子。”
三天三夜,沈殊瑾亦未醒,兴是累了,或是他想好好睡一觉了。
一日夜里,
沈殊瑾睫毛微动,只是翻了个身,喃喃细语道:“嗯…别闹。”不知是何物弄得有些痒,或许是蚊虫,缓缓睁开眼,似觉是深夜,月光悄悄潜入窗,即使不需要烛火,便也看得清周围。
沈殊瑾揉了揉眼睛,缓缓坐立起来,喉咙有些干渴,他迷糊中穿上鞋,有些不适,先倒了杯水喝。
喝到一半,只觉不对劲,水的味道不是这样,擦,是酒。
他忙去叫人备好热水,顺便洗个澡。几日不沐浴,实是有些不畅,虽然有时也可能。在床上躺了些日子,虽睡着,但仍有一些不舒适。
手脚有些麻,几天都未动,当真要废了。就像无知觉般,都快残疾了。
走在木栏边,月光照在整条路上,照得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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