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觉得像我这种年纪还小的年轻人就该多做事,多锻炼,我想要成长必须得经过历练啊,哥哥你放心,以后你吩咐的事,我就算不吃不喝也会办妥的,不要说休息就是眨下眼睛我都不会的,哥,你放心吧,我这就做事去了。”韩奕修在自家哥哥拿桃花运赤裸裸的威胁下,瞬间转变了态度,端正了思想,决心表得那叫一个情深意切,要不是看到他握紧的拳头韩奕儒都快相信了。
“即是如此,那你快去忙吧。不要辜负了年华。”
……
“你不光对自己狠对你弟也挺狠啊,孩子黑眼圈都快赶上食铁兽了。”傅明明见韩奕修已经走远了才推开窗跳进屋来,她手里还拎着一小壶状元酿,相传这酒是三十年欠的状元亲手酿的,味道极为醇厚。她托人排了好久才买到这么一小瓶,就迫不及待的过来找韩奕儒喝酒,结果就还没喝就先看了一场老狐狸坑熊孩子的戏码。
“没办法,时间紧嘛,忙完这些天,等到皇帝南巡就好了。”韩奕儒揉揉写字写得有些酸胀的手腕,提鼻子闻了闻。
“你去偷酒怎么不多拿点啊,这么一小坛还不够你自己喝的呢。”韩奕儒上辈子和傅明明同床共枕了十年,对她的酒量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么一点还不够她漱口的。
“这么好的酒怎么能去偷呢,再说了人家凭本事做生意卖酒,我仗着功夫好就去偷,这可不是我学武功的初衷啊。
听了她义正辞严的解释之后韩奕儒难得的仔细打量起傅明明,这人不会是别人假扮的吧。
“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傅明明被看有些不自在起来。
嗯,这几句话才像傅明明能说出的话,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韩奕儒还是决定试探一下傅明明的真假。
“我上辈子最喜欢喝的酒是什么?不许思考,快说。”韩奕儒冷不丁的发问。
“是,是玉堂春。”傅明明被突然的提问弄的磕巴了一下。
“要死啦,你有病啊,这么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傅明明答完才发现韩奕儒居然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她不由得在韩奕儒面前回过去拳头抗议了一下。
“没什么,我就是很惊讶你放着梁渊亭家里那么多酒不拿,居然跑去及第阁买酒。”韩奕儒吸吸鼻子,他现在真是心有余,但是身体支撑不住啊。
“老梁不是不怎么喝酒吗?他不是酷爱喝茶的吗?他家还有藏酒?”傅明明有些诧异。
“他就是本朝第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时间正好是三十年前,及第阁也是从他那开始才会请每三年的状元亲酿一份酒,即表示身份,也寓意吉祥。”韩奕儒顿了顿又说,“不过据我所知这些酒里最贵的就是老梁亲手酿的那批,因为那批酒大多被老梁自己买走了。我以为你是就是瞄着那些酒去的,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是正儿八经的去买酒了。让我很惊诧。”
“老梁还有这么可爱的小爱好啊,等着,我去去就来。”傅明明不等话说完,已经飞身到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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