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这是一位公子托我交给你的。”一个少年虽然衣着普通但是眉眼间透着一股机灵的味道,他趁着人多,灵活的混进了溪悦楼,七拐八绕的来到一个白面无须的富态老者面前,将一个有些鼓的信封递给了老者。
“哦?”老者名叫张福寿,是宫里负责采办的老太监,平时经常有人会托他递东西什么的,他也不见怪,给那小子一块碎银子将他打发了。
又不紧不慢的从衣兜里拿出一块手帕,垫在手里才将那信封拿起来,他先轻轻摇晃了一下,信封里没有脆响,那东西应该不是金玉之物,他又捻着兰花指将信封拆开,里面是一节老旧络子,应该谁用过的东西,无论是颜色还是丝线的光泽都显示着这东西已经有一定年头了,张福寿一撇嘴,不送银钱送个旧东西入宫,不用想也知道这背后又有一段不可告人的阴私。张福寿再看信封之中已经没有东西了,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明显是要通过他的手将东西带入宫中啊,可这没头没尾的,这是要陷害谁呢,往远了看他是没那眼光,就近看,这东西他要是真的带进后宫,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张福寿心思一转就准备将这东西直接扔了。就在这时刚刚下朝准备来溪悦楼准备用些茶点的梁相爷在上楼准备区自己三楼的包厢时好巧不巧的就看到了张福寿,以及他手里那段络子。这人他不认识,但是常年在宫中行走的经验告诉他,拿着东西那人一看就是个太监啊。梁渊亭只是微微顿了一下,并没多做停留就直接上楼了,那是她年轻时给自己打的,已经栓在他们定情那块玉佩上二十年了,如今玉佩被偷,这节络子却被人拆了下来,还拿在一个太监手中,看来不是她的手笔啊,可昨天那人明明时谢家的人啊,这事情有些复杂啊。
到了梁相爷常年包下的包厢坐定之后,梁渊亭挥手示意亲信过来。
“二楼那个老太监,查一下,看看他是谁的人。”亲信领命下楼。不大一会就回来了。
“老爷那人已经走了,桌上就留着这个。”亲信将信封和络子呈上。
“再去查,不要打草惊蛇,最主要的是查处他背后时那一路的人。”梁渊亭面沉似水的将络子攥在手里。突然他觉得惯常在手中把玩点东西似乎手感不对。
他仔仔细细的用指甲挑开那节用来固定的粗壮丝缎,里面藏了一个非常轻薄的纸条。
梁渊亭将纸条展开。
“相爷笑纳。”十分客气的四个字却像是一个无形的巴掌直接甩在了梁渊亭的脸上。梁渊亭用指尖一点点的将那张纸条碾碎。在这京城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被动了。
……
“哥,咱们早晨撞到的那位公子已经送回家中了,他居然是个高官之后,他爹是个尚书呢。是很大的官吧?”韩奕修有些理解不了他一向稳重的哥哥为什么要在一个午饭时吃饭吃的好好的突然跑去楼梯,还将一个正在上楼的公子给撞伤了。他这一天都在陪人看病,给人赔不是,买东西给人赔理道歉,这事做的他好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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