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被傅明明义正辞严的话语说得一愣一愣的,她家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啦?小姐不是一向奉行能动手尽量少动口的的原则吗?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莫不是中邪了吧?
傅明明觉得自己和从御史台这种专业吵架机构里还能有着非常辉煌战绩的职业选手韩奕儒吵架那肯定是吵不赢的,但是忽悠个小丫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作为二人说话的核心,韩奕儒则是像一个入定的僧人一样端坐在自己位置之上。车厢内空间狭窄,傅明明宽大的裙摆直接覆住了韩奕儒的脚面,而裙摆之下则是傅明明那双不老实的脚。别人的男女鞋袜想触碰都是或香艳或甜腻的情景,到傅明明这呢,直接升级了,作为被触碰的对象,韩奕儒现在心中只有俩字,那就是刺激,刚才大脚趾还能感觉到疼,现在已经没啥感觉了,过一会如果傅明明的脚再不打撒开,估计韩奕儒这个脚就可以不要了,截肢保平安啊。韩奕儒也是有些想不明白,这傅明明眼下明明穿着儒裙为啥不搭配一个同系列的绣花鞋呢,她要是觉得鞋太轻了,可以在鞋头多坠些金锁头银锁头啥的啊,反正她钱多嘛,可是她为什么要在儒裙下面穿一双当兵的才会穿的战术马靴呢,硬底厚牛皮,别说踩人了,就是踢折一段木头都不在话下,哦对了,她确实已经踢折一根了,她那车的车轴就是被她弄断的。
傅明明原想踩他一脚,让他配合着自己说句话,结果平时舌璨莲花的韩奕儒就跟个哑巴似的坐那一动不动,越看傅明明越生气踩韩奕儒用力气就越大。
“你们是谁啊,做什么要拦在驿站的马车边上啊。”
听到自家书童的声音韩奕儒总算开了尊口
“这位小姐,车外是我书童,我们主仆二人真是有要事在身,还望小姐能高抬贵手行个方便。”韩奕儒说的四平八稳,可是傅明明仍旧听出来他在高抬贵手这四个字上特意放慢了语速。
“我家小姐肯与你同乘一车已是屈尊,你还要你的书童也坐上来你知道我家小姐是何许人也吗?”小丫鬟毕竟还是年轻,不但天真而且大胆。
“小丫,无妨的,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你和咱门的人说一声让那少年上来便是,我们尽快出发,这样今天就可以到望京驿了,我已经吩咐财伯找人骑马去京城找人了,等咱们到了望京驿,家里安排的马车估计也到那了,到时候咱们连夜进京看望祖母,如此一来咱们的时间很紧张的,就不要因为这些许小事耽搁了。”别说韩奕儒听不惯傅明明这可以放慢的做作声音,就是傅明明自己听着自己这么说话心里都有一股新奇的恶心感,就,蛮特别的。
小丫鬟在方方面面的考虑都被她家小姐给堵了个严严实实,索性不说话了,直接放下车帘,去招呼那个公鸭嗓少年过来上车,然后几人好尽快出发。万幸的就是先她家小姐一步上车的是一位模样俊秀的翩翩公子,这要是个油腻大叔就算小姐说出花来,她也是不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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