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是什么?”傅明明突然伸手指向床脚的位置,韩奕儒下意识的就看过,然后就没什么然后了,因为傅明明的另一只手已经对准了他的后颈直接落下了个手刀。
傅明明这人也不笨,但是天生喜欢动拳头多过动脑子,她喜欢战场厮杀,两军对垒,明刀明枪的快意恩仇,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操作实在是她不愿意也没能力面对的,可是此番她又回到了自己十六岁这年,眼下应该是她刚从西北回到京城,一年之后她会已经为三十二场相亲接连失败而离开京城,然后她会因为一时意气加入西北军,从此开始十年的戎马生涯,可是,这样一来远在战场的她又该如何左右朝堂的局势呢,难道还要像第一次那样让三千儿郎血洒疆场吗?
当太子那十年她别的没学会,只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和韩奕儒捆绑好,万事交给韩老贼。这厮的脑袋也不知是怎么长的,她严重怀疑像她这种普通人是吃大米白饭长大的,而韩奕儒则是吃孙子兵法配着三十六计长大的,当时他们俩在被圈禁的那种劣势当中,他硬是一步一步掀翻丞相,干掉瑞王,算计来了兵权,明明身居后宫,却把朝堂之上的各方大佬当成掌中之物一样搓扁揉圆。这么牛逼的幕后黑手她必须第一时间给捆在自己裤腰带上啊。只要和他站在第一个阵营,傅明明就有信心任凭自己在西北就是把天捅个窟窿都不会有事。而一男一女最好的捆绑方式不就是婚姻吗?她和他上一世不就是因为夫妻关系才会捆绑得那么牢固么,这回他们也是一男一女,又都恰逢婚嫁之年,何不凑成一对呢。这样她还省得背负三十二场相亲完败的坏名声了,何乐而不为呢。思及此傅明明直接单手将人扛在肩上,打开后窗溜回了自己的房间。她都迫不及待看到韩奕儒在她房间醒来时的表情了,她有预感那表情一定会给她带来很多快乐的。
……
“傅明明你这憨货,气死老夫了。”因为傅明明下手不重的关系,不大一会韩奕儒已经悠悠转醒,他真是大意了,和傅明明那货对峙,怎么能只注意她说了什么呢,她最擅长的可不就是直接动手么,后颈仍旧有些隐隐作痛,他一边揉着后颈一边单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他刚才的房间,这间的面积陈设都要比他那间高级不少。韩奕儒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眉头不自觉的拧了起来。万万没想到他终日打雁,临了临了却被傅明明这头瞎雁给啄了眼睛,真是白瞎了他现在看东西不花不模糊的好眼睛了。
“哟,不装啦?还老夫,你看看你现在毛都没长齐的样子,你有资格自称老夫吗?”坐在床里边翻画册的傅明明看着醒过来了,就好整以暇的放下画册,开始欣赏老狐狸刷完嫩漆之后是如何把脾气也变暴躁的。说实话,她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比戏班子里咿咿呀呀的叫唤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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