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许下誓言的人还在,衍哥哥,你又在哪,会不会还在等小月儿呢?
孟槿月轻轻叹出一口气,沉浸在故人已远去的伤心之中,一只大手却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这故事骆瑄轩倒是听得格外认真,眼神越发柔和,嘴角也时不时露出神秘的笑意来,然而这一切她没有发现。
“骆瑄冥,你听懂了没有?”
“嗯,夫人放心,为夫知晓你是个痴情执着之人,为夫会一直陪着你的。”
孟槿月登时恼了,给他的小腿上来了一脚,“我是想告诉你,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我家衍哥哥虽然身子弱却文赋五车才高八斗,你没个正形的好好学学!”
“嗯嗯,知道了。”他难得的很听话,满眼宠溺。
“夫人,晌午了,咱们用膳吧。”
“啥?已经这么晚了,”孟槿月挠挠头发,“快快快,下午还要去衙门一趟呢!”
骆瑄冥抓住她两边肩膀,笑眯眯:“夫人走错路了。”
<衙内 白天>
守门的狱卒领着孟槿月走进来的时候,阿蒋已经成功折出了第十只草蚂蚱,身边的兄弟们也吃饱喝足,在各个角落舒舒服服地躺着。
得了好处的狱卒再三强调她不可劫狱后喜滋滋地走远了。
孟槿月冲他的背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月姐!”
阿蒋第一个冲了过来,隔着木栏,眼里闪烁着期望的光芒。
孟槿月有些不忍,视线移到了他后面的那堆人,“他们没有为难你们吧?”
“他们哪有那个胆子,一听说到咱月姐的大名,整个原阳谁还敢动我们一根寒毛!”阿蒋拍拍胸脯,颇自豪的。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想来也是阿远的吩咐,看他们这副醉死梦死的模样,大有乐不思“蜀”的意味。
正正神色,孟槿月问道:“对了,那晚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又是如何撞见李怀的?”
话及此,阿蒋颓然坐地,“月姐,那晚我们是出去找你来着……”
就在孟槿月留宿骆家当晚,发现她失踪的阿蒋一时冲动,带着几个弟兄们一同抄家伙就这么莽撞地走出了贫民窟。
过路人见到他们这驾势脚底抹了油似的溜得飞快。
他们在大街上胡乱转了好几圈,正打算去城西瞧瞧时,路过一条旧巷。
里头似是有人吵架,还有推搡声,他们以为是孟槿月又在干老本行,毫不避讳地走了进去。
谁曾想,目睹了骇人的一幕。
华服公子满身是血被人用刀子刺死在了地上,一边的高墙上一大片鲜红。
而真正的凶手不知所踪。
在他们惊愣的同时,一名更夫发现了他们,大喊大叫引来了巡逻的护卫军。
这桩案子被归为谋财害命案一类,人证物证俱在,又因风评差,就这么坐实了他们的罪责
但是由于司徒一家的掺入,还未定案判罪。
衙门的人一至认为此案毫无悬念,他们本就是兴风作浪为祸百姓的土匪帮,按律当一锅端了,却不知得了什么人的庇护作威作福到今日。
原阳那些反对派甚至提议就这样抄斩了他们以绝后患。
孟槿月知晓此事绝非那么简单,劫财害命一说分明就是县令他们的牵强圆说。
什么劫财什么害命,她这么个传闻中的李家少夫人的人,居然会蠢到去杀了摇钱树,不仅断了财路,还赔上性命!
而且李怀好端端的家不待,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外面去,以孟槿月对他的了解,如若不是天大的好事和绝色美女,他是绝对不可能单独跑出李宅的。
可这事,莫远显然是无能为力,能保住他们就已经是尽了这么多年的情义。
既然如此,她孟女侠就自己破案,让真相大白于原阳!
<司徒府内>
这些天连跑了好多趟,她算是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仍然没有突破性进展。
窗外雨打芭蕉,美人犹在伏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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