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簪子换的定是宝贝!”“我猜是什么绸缎衣裳吧!”“不,是金银手饰!”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着。
安亦离将端起的酒杯放下,阳光下安梓惜的笑迷人又含着深意,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安梓惜实在太让人琢磨不透了。
安梓惜:我换到的,是一张羊皮卷。
沈葛听到了这话,举着酒杯的手抖了抖,两眼放光似地看向了她。
“切,羊皮卷能有什么好的。”“这年头假仿的还倒不少!”“喝酒喝酒!”众人失望道。
安梓惜嘴角勾起,哼着小曲走了。
走到后院一处无人的地方,安梓惜玩了玩手中的玉块,开口:“沈伯伯,跟了人家一路了,莫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葛从树后走了出来,笑道:“这我可不敢,洛都美女的名声被我这个老头子给糟蹋了,你爹不得跟我拼命啊?”
安梓惜:呵,只怕是你没机会了。
沈葛:梓惜你这说的什么话?寻金盗曹予所得之物稀奇又罕见,怎么,得此珍宝,舍不得拿出来给你伯伯看?
安梓惜:沈伯伯,梓惜换来只不过是一个毫无价值的羊皮卷罢了。怎么会让沈伯伯如此在意呢?
#安梓惜:要说羊皮卷,最为稀罕的便是临襄邱家的祖传密史了。不知道沈伯伯有没有听说过呢,我向曹予换来的时候,他还死活不肯给呢。
沈葛:这伯伯略有耳闻,不过,密史下落不明,还真是太可惜了。(叹气)
#安梓惜:(笑)意思就是,伯伯也曾想获得密史了?嗯...我记得爹爹曾唠叨着,十年前他经常带在腰间的玉牌不见了,那玉牌还是宰相大人亲封的呢~那时沈伯伯就在他身后,不知道沈伯伯有没有捡到?
沈葛:十年前的事,我怎么会记得呢?
#安梓惜:可为什么我在伯伯府中发现了半块安家玉牌呢?
沈葛:「心道:糟了,当年只扔了半个,现在竟被这丫头发现了!」
安梓惜见沈葛神情有些慌张,藏看向丛林后的人,嘴角勾起。
安梓惜:沈伯伯和亦离哥哥打的真是个好算盘,借大喜之日在酒里下毒,再嫁祸给我爹...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
沈葛:什、什么...女儿!
话音刚落,从婚房里传来婢女的叫声——“来人啊!小姐中毒了!!”
沈葛冲进房内,见沈娥晕倒在地,嘴唇发黑,心急如焚。
沈葛:(扶起沈娥)女儿...女儿!
安梓惜走到房门口几步外,道:“亦离哥哥,出来吧。”
安亦离从丛林后走出来,“梓惜,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安梓惜:亦离哥哥没有看见么,我说的时候,他非常紧张激动,一提到羊皮卷就两眼放光。呵,真是只贪财豹。
沈葛不停地唤着沈娥的名字,转过头来怒吼:“安梓惜!你竟敢杀害我的女儿!把解药拿来!”
安梓惜:沈伯伯这么凶啊?是要邱家密史还是你女儿呢?
沈葛:...我要解药!
安梓惜:可以,但是沈伯伯得回答我的疑问——当年的凶手是不是你?
沈葛:是又如何?!
安亦离:沈葛,原来杀我全族的人是你!(握拳)
沈葛:我已经把答复给你了!快把解药拿来!
安梓惜:别急呀,这毒是慢性的,一时还不会把沈娥怎么样的。我还没问完呢——
#安亦离:沈葛,拿命来!
安亦离拔出剑,冲向了沈葛,快要刺中他时,被另一把剑挡下了。
来人正是董执,沈葛见状立马转身要跑,董执的剑却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安梓惜:董执大人,当年的凶手就是沈葛!他为了得到祖传秘史,残害邱家满门。此行未遂,为了掩盖来历,陷害我爹!
#安亦离:董大人,这是我邱家之事,还请你不要阻拦我杀了这狗贼!
董执:本官已经知晓此事了,沈葛当由朝廷行刑问斩,私自杀害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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