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冷风吹得窗外的树叶飒飒作响,安亦离起身去关上窗户,坐回到凳子上时为安梓惜倒了杯热茶。
安梓惜:原来因为是爹爹啊,我就知道亦离哥哥最疼的就是我啦!
安亦离:(笑)傻丫头,待会回房时很冷,快把热茶喝了。
安梓惜:嗯!
安梓惜走后,安亦离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润白的玉佩,细细抚摸着。
安亦离:爹、娘,离儿很快就可以为你们报仇了。
第二天一大早,安梓惜就起来提了个小水桶,去后院里浇花,还饶有兴致地边哼着小曲。
侍女:西桃,小姐这是...怎么了?
侍女-西桃:浇花啊。
侍女:可我记得小姐以前不爱浇花呀?
侍女-西桃:谁知道呢,兴许是兴致来了。
安亦离从房里执书走来,看见一个活泼的身影有些吃惊了。
安亦离:梓惜。
#安梓惜:亦离哥哥!
安亦离:真是少见,小懒猪这回居然不懒了,终于不用我去叫你起床了。
#安梓惜:哎呀,亦离哥哥,人家是小兔子!
安梓惜有些激动,手中拿着的瓢里泼出了水来,溅到他身上。
安亦离也泼水到她身上。
安梓惜:啊呀,亦离哥哥...!
安梓惜也开始向他泼水,溅起的水花滴落在了四周的花草上。
两人欢快的笑声在花园空中回荡,满是幸福与快乐。
直到过去多久,安梓惜仍然清楚地记得,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自己是有多么得想回去。
安亦离:好了好了,衣服都湿了。回房换换吧。
#安梓惜:嗯。
换好衣服后,两人就一同前去店铺里帮忙。
不一会儿,一个小厮走来,递给安亦离一个信封便退下了。
安亦离:......(表情严肃)
#安梓惜:亦离哥哥,这是什么?(伸手去够)
安亦离:商会的事而已。
#安梓惜:哦。
安亦离趁她被叫去忙活的时候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拆开信,快速读完后放入香火盆中烧。
安亦离:梓惜,梓惜!
#安梓惜:(跑来)亦离哥哥,怎么了?
安亦离:我有事现在要离开一阵,麻烦你看管好店,可以吗?
#安梓惜:当然可以!不过,亦离哥哥,你要离开多久啊?
安亦离:兴许一两个时辰吧...
说着他就急匆匆地走远了,没过多久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安梓惜: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着急呀...
从安家店铺一路绕过几条街,安亦离最后走进了沈府中。
也是因为他走得太急,连挂在腰间的玉佩掉落了也浑然不知。
外出买茶具的惜雪碰巧拾起了那块玉佩,抬头只见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拐入了沈府。
回到浮生斋,惜雪将纸包和玉佩放在桌子上便拿了扫帚开始扫门口的落叶。
南柒从内屋走出来,站在桌子边,目光停留再了那块圆润的玉佩上。
将玉佩放在手心,隐约发出了些光亮。
南柒:问芷......
惜雪:夫人,您是...想念问芷了吗?
南柒:这块玉佩是当年初遇她时送给她的。
#南柒:当年问芷嫁到了临襄首富邱家,生下一儿,却没享多久福,满门惨死...
惜雪:问芷...对了,夫人,这玉佩似乎是那安家公子的。他今日还急匆匆地进了沈府,连玉佩掉了也不知道呢...难不成,他是问芷遗留的儿子?!
#南柒:...想来是不错了。
南柒眉头皱了皱,又细细端详了一番玉佩,心中一阵翻涌。
问芷,若当年真是安家所做,你还会笑而了知么?
在店铺里没忙多久,安梓惜就回府了,却发现安府门口多了几个陌生的侍卫,觉得甚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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