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一片凝重之气。
岚罂神情严峻的扫视着下方,将他们的
众臣大气不敢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谁都不愿去当这个出头鸟。
“今日众爱卿都是哑巴了吗?”
“……”
恰在此时,宫外传来响彻天际的击鼓声。
众人皆是脸色一变。
这鼓已是百年未曾响过。
因为一旦击鼓,就说明接受杖行,只是这一顿杖行受下,饶是习武之人,那也是半条命去已,更别说寻常人家,收受下来,估计也只剩下一口气悬着。
所以无人敢击鼓,忍忍也就过了,不然还未告到御前,就已经是性命堪忧。
到时候再加上,朝臣引流朝向,这一番下来,能不能成,也就成了一个未知数了。
“宫外何人击鼓?”
岚罂挑眉,瞧着赵丞相镇定自若的神情,心有了然。
“小齐子,你去将人领进来。”
“是”
若是刚刚击鼓让众人脸色大变,线下亲自吩咐直接觐见,众人只觉得脖颈上有寒光闪过。
而且这让齐公公去领人!那人不但不用受刑,还能直接到殿,自诉申冤报屈,这可谓是莫大的恩赐。
岚罂端坐在龙椅上,将他们所有反应尽收眼底。
哼,老狐狸,我看你们还能蹦哒几时。
半个时辰之后,眼瞅着赵夫人带着一个衣衫褴褛,满头大汗的人进来。
“草民,叩见陛下”
“民妇,叩见陛下”
“免礼”
“这鼓,已是百年未响,今日鸣鼓,若是不给个交待,那明日,谁人都去了。”
岚罂神情淡然的瞧着来人,只是无形中的威压,使站在下方的人,直接颤抖着跪在地上。
口齿结巴的回答道。
“草民,有,有事,状告,状告李树郡守!”
殿内一片哗然,响起细碎的议论声。
“看样子这贱命活不长了,连李树郡守都敢状告。”
“是啊,只怕是出了这宫,就会被人暗杀。”
“那可不一定,你瞧见他旁边站着的妇人没有,那是赵丞相的内人。”
“咦?还真是,这赵丞相一向公事公办,看样子李树郡守有点……”
“啧啧啧”
赵丞相将这些议论收于耳中,面上依旧是毫无波澜。
“哦?状纸呈上来,朕瞧瞧。”
虽然心里已经有数,但是当看到书上的罪状之时,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怒。
手指捏着罪状书,指尖泛白。
“荒唐!”
“陛下息怒……”
一众大臣跪倒在地,其中包括一些瑟瑟发抖之人;就怕罪状书上写的与自己沾染半分,提心吊胆的。
“小齐子,你念。”
“是”
“草民福山贵,为闵县百合村的村民,一告为闵王县丞;不赈灾,欺压良民,贿赂朝臣;二状告李树郡守,克扣赈灾糙米,转售布施糙米,收受贿赂,还杀人灭口.......”
当一条条的罪状念出的时候,就怕其中一条惹祸上身,当一天天罪证念出,有些人已经是大汗淋漓,不停的的擦拭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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