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警局后我就被张真源一把塞进面包车里,他单手擒住我的双手,王国平从主驾驶上递来一捆麻绳,张真源接过把我的双手用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又从后座拿了一条电线弯腰捆住我的双脚。我双脚往后缩想要反抗他,却被他一瞪,吓得我瞬间老实了。
王国平点燃一根烟,顺便给张真源递来一根,张真源没接过摆摆手拒绝了。他只是微微弯腰偏头看我,看得我心虚又害怕,只好移开视线往窗外看。嘴角隐隐传来痛感,我知道嘴角又被他打出血了。
王国平:不是我说,弟妹,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和真源一起到处找你了。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别老想着跑了,累得够呛饿到现在还没吃晚饭。
王国平吐出嘴里的烟雾,拿烟的手伸出窗外,在窗子上掸了掸烟灰,他通过后视镜看我,眼神里都是不耐烦。
王国平:上次我还为你说话,没想到你真是个不省心的女人。早知道就不劝我兄弟宠着你了,被你骗的上了两次当,这次你还跑派出所来了。要不是吴所长是熟人,他们一家可就被你送进局子里了。
逃跑失败我本就心里难受,他一番加害者的指责让我觉得分外委屈,眼泪又憋不住流下来。
张真源伸手想要为我擦掉眼泪,我倔强的把头撇过躲开他的手。
陈素芳骂骂咧咧的上了副驾驶。抬眼从后视镜里看到我后又转过身来骂我。
陈素芳:你个背时砍脑壳的,长本事了啊,还给我跑到派出所来报案,你是想把我们张家都搞进监狱里你才开心是吧!枉我们家对你那么好……你个白眼狼,你看我回去不把你腿打断,我叫你还跑!
我低下头靠着车门,低头不语。
难道我真的跑不出去了吗?连警察都靠不住我还能靠什么呢?
回到张家时,张槐雄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张真源和他爸简单说了两句后就把我推进了柴房,他打开柴房的灯,把我一把推进豆草堆里。豆草虽然干了,但上面的豆壳子依旧尖利,划伤娇嫩的皮肤,刺的身上各处生疼。
张真源:你既然这么不想嫁给我,那我就偏要娶了你。我对你的好你不接受,那剩下两天你就睡在这柴房里,等着过两天的婚礼,等婚礼结束我再把你“请”进洞房。
陈素芳:还说这么多干嘛啊!儿子,要我说,就应该打断她的双腿,看你还怎么跑!
陈素芳叉着腰站在张真源身后说。
张真源:妈,她腿没了还要我们伺候呢!她既然嫁给我,那就没有享福的命,婚后她该下地下地,该做家务就做,您老了,该她伺候您们二位了。反正我不会再心疼她,我对她的好她也不稀罕。
说完,他关掉柴房的灯,锁上柴房的门。
黑暗的空间里,我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而外面,是他们四人其乐融融的吃饭讲话声,强烈的对比更加放大我心里的难过伤心。
我只想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
我好后悔,不应该随便相信网上的陌生人,也不该答应见面……
酒席要办三天,村里人来帮忙的那天早上张真源才把我从柴房里放出来,这两天在柴房里我没有好好吃饭,精神不振,人也更加消受。柴房里又冷又潮湿,我的身体也受了凉有些感冒,大夏天的我身上却是冰冰凉凉的,蚊子也多,我双手被捆也打不了,全身都被蚊子吸了个便,没有一处好皮肤,嘴角的伤没有处理到此刻也肿着,总之就是难看极了,加上没法洗澡,身上都是臭烘烘的。
我在柴房里关了三天,这三天我差一点就精神崩溃了,可我一直在努力劝慰鼓励着自己,这才没有精神失常,保留了清醒。
张真源端来一盆热水,他拉下我裙子的拉链,用帕子仔细擦洗我的身体,我双手依旧被绑着,所以面对他的冒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的落泪。他用花露水抹遍我全部的肌肤期望那些蚊子包都能消下去,又给我嘴角的伤擦了药。
我心如死灰,目光没有聚焦的盯着某个地方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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