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小姐,今天上午的那位先生又来了。
云姨火急火燎的进来跟我说。
彼时的地下室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我很喜欢这种幽暗孤闭的环境而已,选择了多待。
时黛:没事,应该是有事来跟我说。
我让云姨把盲人杖给我,同她一起上楼梯去一楼。
刚从楼梯上上来就听到耀文在客厅喊我的声音:
刘耀文:阿黛!
时黛:我在这儿,耀文。
云姨把我带到刘耀文面前,我怕她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特意停在了离刘耀文较远的地方,我对云姨说:
时黛:云姨,你先下班吧,晚饭不用准备了。
我抬头面向刘耀文的方向,微微一笑说:
时黛:是不是来接我去朋友聚餐的,耀文。
刘耀文怔了怔,随即明白我的意图,说:
刘耀文:是,真源轩轩他们在等着了。
时黛:那我先上去洗个澡,收拾一下。
我说完就转身摸索着楼梯上二楼,全然不管身后的两人,在楼梯上背对着刘耀文,我长舒一口气。
我洗完澡出来,就摸着墙壁去床头柜下面找吹风机,可我总感觉不对劲,似乎有一道强烈的目光在盯着我一样。
我拉开抽屉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
刘耀文:我来吧!
是刘耀文。
他让我坐在床上,插电给我吹头发,开的风力比较小,我问他:
时黛:发生什么事了,感觉你心情很沉重的样子。
时黛:拿走严浩翔手的凶手,找到了吗?
刘耀文:没有。
他简单的两个字就回答了前面的所有问题。
我轻轻嗯了医生,选择沉默,今晚的刘耀文很不对劲,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所以打算等会儿在床上尽可能的帮他忘记那些烦恼。
刘耀文:阿黛,马嘉祺死了。
半晌,头发快吹干时他冷不丁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时黛:你说什么!
我转头惊讶的说。
马嘉祺怎么会死呢,他不是在监狱吗?他……
我不可置信。
刘耀文:他在监狱跟人打架,被刺伤送到了医院,手术后他装作不能下床行动的样子,指使守着他的两个警察一个去接热水,一个去给他买饭,趁机跑了,但最后我们在医院废弃的住院楼后找到了他的尸体。
刘耀文:和贺峻霖严浩翔一样的死法。
时黛:怎么会……马嘉祺不是杀死他们两个的凶手吗?
刘耀文:不,马嘉祺只是一个替罪羊,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刘耀文的语气听起来很坚定,而且似乎已经有了怀疑人。
他轻描淡写的问:
刘耀文:阿黛,我走了以后,你今天在家里做什么?
时黛:我在睡觉啊!醒了就去打扫地下室了。
刘耀文哦了一声,关掉吹风机拿梳子来给我梳头发。
等他坐到我身边后,我的手就往旁边摸去,摸到刘耀文的大腿后我勾唇一笑,指尖往上走直到摸到他的皮带扣。
刘耀文捉住我的手,声音低沉:
刘耀文:先点外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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