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变成了黑色,回忆的颜色。
——陈佳伦《黑色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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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的小区叫水玉暖炽,距离他的医院不远。
我戴着帽子和墨镜和他牵着手在他的小区散步,听见他逢人问我是不是他女朋友,他便腼腆的笑笑说是。
下午两点,我有些累了,就上他家去休息。
他亲手编的麻花辫被他亲手拆散,亲手搭配衣服裙子也被他亲手褪下,我撑着他的胸膛问:
时黛:窗帘拉上了吗?
白天不拉窗帘,虽然我是个瞎子,但也无法接受。
张真源:抱歉,忘了。
他亲亲我额头起身去拉窗帘。
他很快回来,我热情的搂上他脖子贴上他嘴唇。
张真源的吻总是轻柔又缱绻,跟他人一样温温柔柔,让我有被人珍视的感觉,在性.事上也是十分温柔,与他健硕有力的肌肉十分不符,所以我翻身坐到他身上,手撑在他腹肌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摸索着吻他说:
时黛:真源,对我凶一点。
在云雾间迷失时,我又想到了贺峻霖。
他人平时有趣活泼,清冷时又十分禁欲,在床笫间没有温柔可言,我喜欢他的手爱抚过我的身体,用他正经的播音腔在我耳边低声说:
贺峻霖:宝宝,我想要,给我吧!
我简直要死了。
晚饭只是为我和张真源夜晚游戏增添体力的兴奋剂,所以被放到餐桌上时,我没有意外,甚至很兴奋,一颗心滚烫的快要从胸腔跳出来。
星期天要到了,我知道,我不能再想贺峻霖了,他只是我的一个情人,不应该被我这样想念。
深夜我从张真源怀里醒惊醒,只因为我梦到了贺峻霖。
我看见他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把水果刀插在他的胸口,身下鲜红的血蜿蜒开来,平时清冷精致的脸蛋苍白如一张破败的旧纸,一双好看的手不知所踪,断口处的血已经凝固。月光从窗户钻进来在他身上洒下一片银辉,这幅画面使他看起来有一种易碎的美感。
接连下了一个星期的雨,我已经快两个星期没有见到过贺峻霖,而我也深知,我再也见不到他。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身上酸痛不已,是昨晚放纵过后的结果。我烦躁的接通电话,本来要骂人的心情在听到那边带着撒娇语气的烟嗓后被抚慰。
严浩翔:姐姐,睡醒没有?今天该陪我了,你不会忘了吧!
我揉揉眼睛,喊他名字。
时黛:浩翔。
那头严浩翔笑出了声。
严浩翔:快一个星期了,姐姐竟然没忘了我。
时黛:我当然不会忘记你,我的小画家。
我从床上坐起来,弯腰在地上捡起衣服穿上。
时黛:抱歉,我还在张真源家。
严浩翔:猜到了,所以我已经在张哥家楼下了。
闻言我一愣,但也只是一瞬,我轻轻一笑。
时黛:那你等着,我马上下来。
挂掉电话,我摸过盲人杖,下楼去给他开门。
严浩翔:姐姐!
门一开,严浩翔一把将我从门槛内扯出来,迫不及待的抱住我,但他这样不经意的举动却弄疼了我饱经摧残的腰,我嘶了一声,锤了他胸口一拳。
时黛:你弄疼我了。
严浩翔不语,只闷闷的笑,身后的门被他带上,自动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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