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地狱来,要往天堂去,此时正经过人间。
——司汤达《红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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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后,我连灯也不开摸索着墙壁到了客厅,还不忘关上门。早已对家里摆设熟知的我慌不择路直接摔坐到了沙发上,盲人杖也掉在脚边,同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道炸雷,两个声音吓得我忍不住躺倒在沙发上,环抱住自己蜷缩起来。
贺峻霖死了。
我崩溃的无声哭泣起来,无助和悲伤将我席卷,外面大雨也席卷而来。
我想起,上周日他还带我去吃了最想去吃的那家米其林餐厅,然后他带我去他家……我的皮肤似乎还能感知到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温热的触感仿佛就在昨晚,他的呼吸吐在我的锁骨周围,细长的手指与我的玩着缠绵游戏,舌尖都充斥着他的草莓味道。
暧昧分子在空气中聚集,温度逐步上升,把我们燃烧。
可现在,他已经变成了警察局冷冻室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那双令我爱不释手的手,也被那个杀人犯取走了。
我哭到干呕,跑到厕所去把今天吃的东西几乎都吐了出来,吐出来好受多了。
我在洗手台漱了口,刚洗完手关掉水龙头,身后一双大手就覆上了我的腰,紧接着一具火热身体带着凉意就贴上了我的后背。
我试探的叫出他的名字。
时黛:刘,刘耀文?
身后人将我身体转过来面向他,他抹去我脸上的泪痕说:
刘耀文:宝贝,你刚为他哭过了。
我伸手抱住他,委屈的哭着说:
时黛:耀文,贺儿他死了。
刘耀文闻言将我抱紧,在我耳边冷漠的说:
刘耀文:阿黛,今天周几?
我哽咽着回他:
时黛:周四。
说完我就想起来和他的约定,身体因为恐惧止不住的战栗起来。
刘耀文:对呀,今天周四。
他的右手覆上我的后脑勺,摸着我柔顺的头发,暧昧的在我耳边说话,但却如同撒旦的低语让我害怕。
刘耀文:周四,你一整天都是属于我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天不能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谁都不行,何况是已经死了的人。
我颤抖着不敢再说话,只是哭泣,因为害怕,也因为贺峻霖。
肩头的衣服被大力扯开,刘耀文如狼的目光在那块皮肤上巡视。
刘耀文:让我看看,昨晚轩轩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
我闭上眼睛,知道这个男人可没有贺峻霖那么温柔。
双手被他反剪到了背后,紧接着手腕上一凉,我惊恐的身体抖更加厉害如筛糠一样,撒旦在我耳边玩味的笑出声。
刘耀文:今天在讯问室看着你,我就想玩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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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市警察局破获了众多大案的刘耀文警官,也是我的情人之一。
除他和贺峻霖之外,我还有五个情人,周一到周日,我周旋在这七个男人之间,忘却了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方,只知道沉迷在他们给我的带来的身心愉悦中。
而我那远在异国他乡出差的男友,对此毫不知情。
毕竟他只是叫他的好朋友在他出差期间照顾一下眼睛瞎了不方便的女友。至于他们是怎么个照顾法,那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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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洛逸看向刘耀文,问他:
洛逸:时黛还有第二个情人?
刘耀文不置可否,冲他挑了挑眉,示意一旁的梁凉解释。
梁凉(信息技术员):她的邻居反映她在15号早晨就出了门,通过察看小区周边的监控摄像头,我们看到她上了一辆蓝色布加迪。
梁凉(信息技术员):而且,她是第二天才被那辆车送回来的,后来我们在通往郊区的高速公路上的监控摄像头里发现了那辆车,通过一路上的监控,看到那辆车驶进了郊区的别墅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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