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太子便叫来亲信,低声下令道:“把这个消息,传给都察院。”
“是。”亲信应声退下。
而在怜香楼,沈灼的声音在楼内回荡,带着一丝轻松:“东家,那新来的男花魁,在何处?”
宋东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猾,他的笑容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噢噢!大人消息甚是灵通啊!随我来。”他将沈灼带到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低声提醒:“大人,这花魁可是头牌,价钱不小啊。”
沈灼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头牌?他不是刚入楼吗?”
宋东家解释道:“是刚入的楼,但他曾经可是临安城的头牌,吸引了许多人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诱惑,似乎在暗示着这位花魁的不同寻常。
沈灼轻笑着,从腰间掏出一大把银子,递给了宋东家。宋东家接过银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好嘞,我去把他叫来~”
半晌,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穿露骨纱质衣裳的男人走了进来。
虽是男人,却长得像女人一样貌美。弯弯的眉眼和细小的腰,脸上带着紫色半透明面纱,红润的唇瓣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神秘又诱人。
“奴拜见大人。”
沈灼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坐吧。”花魁依言,落座于她对面。
沈灼缓缓站起,亲自为她斟满一杯酒。花魁垂下眼帘,轻声道:“……怎敢劳烦大人亲自斟酒。”
沈灼轻笑:“无妨,不必叫我大人。”她将酒壶轻轻放下,“你的名字是?”
“奴名为祈渊。”
沈灼听后,轻轻点头:“好名字。”
两人你来我往,一言一语,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祈渊见沈灼面颊微红,似是酒意渐浓,便站起身来,轻移莲步至沈灼身旁,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边轻问:“酒已尽兴,那奴……可否为沈小姐献上一舞?”
沈灼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点头应允。
祈渊含笑,轻盈地走到一旁,深吸一口气,随即开始舞动身姿,翩翩起舞。
祈渊的舞姿如同梦中的幻影,轻盈而优雅。本就薄透的纱衣,随着他的舞动变得更加轻飘飘。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邀请。沈灼静静地坐着,她的目光紧紧跟随着祈渊的每一个动作,她的心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然而,就在这个令人陶醉的时刻里,祈渊抓准时机,忽的一下,他的手指轻巧地一弹,一撮细如尘埃的迷粉悄无声息地飘向沈灼。
出人意料的是,沈灼几乎是在迷粉触及她的瞬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她那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口鼻,巧妙地避免了吸入那“致命”的粉末。紧接着,她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从袖中迅速抽出一根闪着寒光的毒针,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向祈渊射去。
祈渊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的身体在千钧一发之际做出了反应,像一只受惊的鹿一样跳向一旁,躲过了那根致命的毒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他盯着沈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你没醉?”
沈灼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很意外吗?”
祈渊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他紧咬着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的身体猛地向前冲去,与沈灼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肉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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