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摸摸他的头,全然不知他这点儿勇气竟然是为了跟老板娘那句成全一门亲事的话呕气。
十一刚刚把伞拿来,天就下起了大雨。
三人撑着伞往城外走去。
雨滴滴在地上,路也泥泞起来,也不知道白莫是凭着什么找到那一伙子人的去向的。总而言之,他们到的时候,一对新人在磅礴大雨中行对拜礼。
大雨,孤坟,一对新人,怎么看怎么不配。
十一:怎么两个都好像是男子?
十一出声,白莫和苦渡哀不由得也定睛仔细看了看,他们现在躲在几棵树之后,这大雨之中虽然样子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这是男是女还是可以分辨得很清楚的,何况又没有人盖着盖头。
白莫:这可就真的奇怪了。
按理说,现在这个天下是容不得断袖之癖的,而且还是这样大张旗鼓地冥婚对拜,白莫好奇心更重了。
拜完之后,那一个早早没了声息的人就要入土为安了,原也是一座新坟,这要是为了自家昌盛也说不过去啊,要是让老祖宗知道了,那不得气活过来。
人渐渐散去,白莫他们走近了那座坟。
白莫:宁夜之墓,夫顾沧立???
白莫越读越觉得不可思议,也就是说,是活人娶死人,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给死人找媳妇。
雨声渐渐大了起来,苦渡哀有些听不真切,他大声问∶
苦渡哀:阿莫,你说什么?
白莫走回他跟前,
白莫:你脸色怎么这样白,是冷吗?
苦渡哀那是吓的,他摇了摇头。
他们带着一身湿气回了昨夜休息的客栈,店老板忙让人给他们把热水准备上。
客栈老板:客人们这是半路上逢了雨了?
跑堂的从他们手里接过伞和行李,帮他们拿到了原先的房间里去了。
白莫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白莫:是啊。
她这头发都打湿了一半。
客栈老板:那客人们先回房间,等下热水就到。
白莫:劳驾了。
他们转身上了楼。
白莫收拾好的时候叩响了苦渡哀房间的门,苦渡哀来开门的时候,头发还滴着水,他见是白莫,侧身让她进屋里。
苦渡哀:怎么了?
白莫却用手覆上了苦渡哀的额头,她的手许是因为刚刚梳洗过又遭了风一片冰凉,可苦渡哀却慢慢红了脸,他觉得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
白莫:我怕你着凉,果然有些烫,头发也不好好弄,
白莫拉过他坐下,随手拿起干的帕子替他擦头发,
白莫:等下喝碗姜汤。
苦渡哀:好。
苦渡哀难得有了窘迫的情绪。
吃饭的时候,白莫替苦渡哀要了碗姜汤,他们三个中,就苦渡哀身体最差,虽是打了伞,可到底雨大。
十一:要不替他抓副药?
十一觉得苦渡哀面上这样红,怕是发了烧。
白莫:也好。
白莫点点头,看见苦渡哀的脸是比先前要红了些,她心上不由得带了点不可察的忧虑。
幸得客栈里可以熬药,要不然真是没法子,吃完饭之后,白莫将苦渡哀轰回了房间里去休息,她自个儿趁着人少,去跟老板搭话了。
白莫站在柜台前,看见老板正在算账,
白莫:老板,得空吗?
老板抬眼看她∶
客栈老板:得空,得空,客人有什么事情吗?
白莫: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儿。
老板引着白莫坐到了一张空桌子边上,
客栈老板:请说。
白莫:今日的冥婚。
老板一下子变了脸色∶
客栈老板:客人打听这个做什么?
白莫:有些好奇罢了。
客栈老板:您还年轻,好奇这些东西是理所应当的,可这是木城的丑事,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想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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