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本是受了凉城一位员外相邀过去抓鬼的,到了凉城之后,本是叮嘱了苦渡哀找家客栈等她,她恶趣味上来了,想着苦渡哀胆子这么小,不吓一吓帮助帮助他,真是不太好,她心下这样想着,当即就开了口∶
白莫:苦渡哀。
苦渡哀正要去寻一家客栈,听见了白莫唤他,他回过头去,白莫已经站到了他跟前。
白莫:我想着,留你一个人,着实危险,不如你与我同去。
她言辞恳切,让人想不到半点理由拒绝。
苦渡哀:好。
白莫只同他说是受了好友的好友相邀过府参加宴会,苦渡哀去或是不去,都没有什么妨碍的。
白莫到员外府上的时候,那员外正在府前踱着步,她扯了一抹愧色。
白莫:王员外,实在是不好意思,路上耽搁了。
按着原先的书信,她本该是今日早上到的,此时已经将近午时了。
王员外:白姑娘?
员外未曾见过白莫,只是听说过她。
这位员外应该已经年过半百,近日里应该是常皱眉头,导致即使是眉头舒展的时候也隐隐约约现出个川字,面上是喜悦神色。
白莫:是是是。
王员外:无妨无妨,这位是?
白莫:家中小辈,跟着来看一看。
苦渡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白莫偷着给他降了辈分的话他都没有听进去。
王员外只当白莫是带了小辈出来见识见识,不疑有他,他现下这个情况,也由不得他多想了。
王员外:两位请进。
这王员外本就是凉城的富家,宅子从外面看就已经宏大得不成样子,走进了里面,更是另有乾坤。
王员外:二位想是还没有用饭?
白莫点头。
王员外:那我着人去准备。
王员外又指了指两间房子∶
王员外:那便是两位的住所了。两位可先去房间里看看,有什么缺的让下人去准备,席面摆好之后我让人来引二位。
白莫:有劳。
苦渡哀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白莫唤了他好多声,他才回神。
白莫:你想什么呢?
苦渡哀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在些想些什么,故此白莫问他,他一时之间竟然回答不上来,白莫这才发觉不对,用手在苦渡哀面前晃了晃,手里隐隐含着旁人看不见的金光。
苦渡哀被人下了幻术,鬼若是发觉有人找上门来了,要么是先下手为强,要么就是逃之夭夭。这鬼显然是前者,发觉白莫她动不了,就对苦渡哀动了手。可是她单单祸人心智干什么?
苦渡哀回过神来。
苦渡哀:我刚刚怎么了?
白莫:没什么,女鬼姐姐跟你打个招呼。
白莫吊儿郎当地开了口。
苦渡哀:什么意思?
白莫:字面上的意思。
白莫觉得真是有趣得很,她随即捏了个诀将整个宅子照了一遍,结果什么都没发现,干干净净。
敢情作弄完她……作弄完苦渡哀就跑了
苦渡哀还沉浸在女鬼姐姐的阴影里,他终于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了,若是宴会,不是应该往来皆是宾客吗?可这四下除了他们,也就只有来来往往的几个仆从。
王家仆从:老爷请二位去前厅用饭,请二位跟着小的来。
思绪被打断,白莫也没有再多说,苦渡哀只得跟着白莫走。
用过饭之后,王员外开始说事情的经过,这些东西也不是能够在信件里说的清楚的。
王员外:大概在三个月前,最先出事的,是犬子。他夜里听见窗外有什么响动,他起身打开窗子去看,看见窗边有血,可是当他第二日细看时,那血却不见了。他以为他是夜里眼花看错了……直到,第三日,
王员外喝了口茶,觉得这样的场面每每回想都实在惊心,
王员外:我们家打扫院子的仆从在隐蔽角落里,发现了动物尸体,我们的窗边上也都是血手印。我儿媳的脖子上甚至有了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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