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儿:在那之后,我逃离了玄华宗。他被逐出了玄华宗,我为了不让妖界的长老发现他。我只好和他暂时断绝关系,只求他平安。可是当我回去与他相见时,他已经……
柏染梢:他怎么了?
肖雪儿:他已经有了婚约,那次我们见面时我没让他认出我……
在一次喜宴的出席,肖雪儿和尹建休再次相遇。但是佳人在侧,肖雪儿只好易容。她坐在他们的对面,烛影摇红。映照一双如画颜容,宛如豆蔻枝头温柔的旧梦。对面不识,但尹建休好像看见了少女时的肖雪儿。恍然间思绪翻涌,望他白衣如旧。神色几分冰冻,谁知她心惶恐。
肖雪儿:也许我应该趁醉装疯,借你怀抱一抹唇红……
尹建休再将旧事轻歌慢诵,肖雪儿不管旁人的说辞。可她只能假笑扮从容,侧耳听那些情深意重。肖雪儿不看尹建休的熟悉脸孔,她只默默饮酒很是无动于衷。
山门外,雪拂过白衣又在指尖消融。她不知道自己到初该何去何从,她只好负长剑试问江湖偌大。到现在,就像笑话一样让她连自己都要嘲讽。这眼前的一切完全就好像是自己的一箱情愿,有始无终。
肖雪儿:若你早与他人两心同,何苦惹我错付了情衷。难道看我失魂落魄,你才心动吗?
肖雪儿:所幸经年漂浮红尘中,这颗心已是千疮百孔。怎么会惧怕你薄情为刃,添一道裂缝呢。又不会痛,还不如就将你我二人的往事埋在那天山的风中。
肖雪儿:以长剑为碑,以霜雪为冢。以此生若是错在相逢,求一个善终。
她孤生打马南屏旧桥边过,又恰逢山雨来时雾蒙蒙。想起那年伞下轻拥时他说的话,就像躺在桥索之上做了一场梦。梦醒之后跌落得粉身碎骨,无影亦无踪。
但是,想起了因为她的身份害他前途尽失。自己再怎么也会有点自责,感情归一码欠他的始终要还。肖雪儿想方设法地将尹建休的妻子贬低成贱妾,在那时尹建休早已深重剧毒神志不清。如果不把他妻儿赶走,他肯定会大义灭亲。
她愿让自己变成妖媚的女子也要还清对他的债,她只要守在他旁边每日用灵力维持他的清醒。再用一些伎俩让尹建休认为自己失忆,娶的人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她。这样即保护了他的妻儿,也让他远离大义灭亲的边缘。
肖雪儿:我做的一切只想还清欠他的,我不得以这样做。如果直接为他驱毒,那样不仅会耗尽我的元神还会招来妖界长老的追杀。
柏染梢:所以,你只是在保护他们一家人。
肖雪儿:没错,现在事情被闹成了这样。我早就快坚持不住了,每天让他保持清醒。我的元神已经快耗尽了,他身上的毒也随着时间的进度而削弱。
柏染梢:所以你打算现在为他驱毒?
肖雪儿:嗯。
柏染梢:你不怕他们的追杀吗?
肖雪儿:不,我的气息早就没了。他们应该早就知道我这个价值连城的莲妖的死,何必还要杀他们一家呢。
柏染梢:好吧。
柏染梢的探忆结束了,他们二人醒来。肖雪儿看见躺在地上的尹建休,她将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过了几口气,她将手摆在眼前。果然,那毒正在一点的吞噬她。这个剧毒用在人的身上只会神志不清的乱杀人,而用在妖的身上则会溃烂吞噬最终化作烟灰。
肖雪儿:好了,我时间不多了。你叫思魂对吧,其实你有名字的。叫尹晓诗,只不过为了不露馅儿只好叫你贱庶了。抱歉,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思魂:什么,你,我叫尹晓诗。我有名字的,原来你与我的父母只是这种关系。这,我要静一静对不起!
柏染梢:这孩子,算了。你,打算怎么办?
肖雪儿:我打算死后请你亲自告诉他,我们之间的所以已经干净了。叫他好好活着,我们之间的事就当是经年的梦吧!
柏染梢:我知道了。
肖雪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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