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襦咬牙认栽,刚刚确实是他没看出顾子辰出剑未使全力。顾子辰可不管他是否反应过来,直接踢脚过去……
一连窜动作下来,安襦负伤已经不少。而顾子辰也仅仅只有腰上的那道伤。顾子辰小心的喘着气,安襦想起之前顾子言在马上对他说的话,握了一下手,最终放弃在一颗树下坐下,拍了拍旁边,示意顾子辰坐下。顾子辰怀疑了片刻,也就丢了剑顺势在他旁边坐下。
安襦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丢给顾子辰说道:“没毒,用吧。“
顾子辰也没多想,从刚刚看,安襦虽是想绑他,却没有想害他性命,所以没必要扔给他有毒的东西。顾子辰也不见外,直接解衣打算敷上。安襦到是有些震惊,要知道他袖里现在可是还有一把断刃,这么放心在他面前解衣?随机释然一笑,把断刃拉出来丢向了远处,别说两人打了一架后,都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顾子辰擦完药,把药丢还给安襦,安襦接过开始解衣打算给自己敷药,但是背上那道尤其不好弄,只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顾子辰,顾子辰接过药认命的开始帮他敷上,最后还从外衣上撕下不少布料帮他包扎。安襦礼尚往来,从顾子辰那破烂不堪的外衣上,缓缓撕下一块,打算慢点替顾子辰包扎上。顾子辰看见他这么做,差点没跳起来再和他打一架,但是随即想到,撕都撕了,也没什么在意的了。
安襦感受到后边顾子辰为他包扎突然说道:“若我当初没杀你父亲,估计我们可以和平相处。”
顾子辰楞了一下没说话继续为他包扎,安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时候……我……”
顾子辰笑着打断道:“我知道,就你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故意的。”
被顾子辰这么说,安襦也没生气,毕竟好像是事实来着。顾子辰扯着嘴哭笑一声,帮安襦把最后一个伤口包扎好后说道:“至于……原因,我就不太清楚,不过……会有人告诉我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是吗?”
安襦只是想了那么三秒就说道:“说不准我知道一些。”
安襦侧过身替顾子辰包扎说道:“当时我与顾帅打了江边,没人发现,他故意露了破绽给我,让我把他跳下马刺死……但在前一天,我安插在你们营里的眼线告诉我说……他看见有个公公揣着一道秘旨。那个时候我就有些了猜测,再加上顾帅的举动……”
聪明人不用把话说的太明白,顾子辰捏紧了发白的手,随机他松手笑道道:“你说……你在我营里安排了眼线?”
安襦满脸黑线瘪嘴说道:“重点是在这里吗?”
顾子辰苦笑一声说道:“陛下……不会这么做的。”
说着站起身,穿好内衣,顺带把安襦的外衣打劫下来,虽然也有些破烂了,但总比没有好。他咂咂嘴起上被他们之前晾在一边的马说道:“回去吧,我回了之后会让京城里的人让陛下同意投降书的……哦,记得把你的眼线撤了”
安襦搀扶着树站起来没好气说道:“知道了。”
顾子辰骑着马慢悠悠的走了,但是没人知道他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拉马绳的手是捏紧发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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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锡泽在用银针试了不少毒之后,才选中了一个慢性毒药让人吩咐下去准备。反正没人知道他要干什么。周铭锡最近和张宁太过于混账了,被父皇禁足在了他的宫殿里。等明年分封了土地,周铭锡就该到封地去了,本来周铭锡早就该走了,但是因为皇后不忍心的原因,硬是恳求陛下拖到了明年再分封,只是……也不知道明年他有没有那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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