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不应该早在一万年前就死了吗?
“奉凤梓苓的命令,对严兮进行逮捕,如果你不在意我手上的狐狸,我自然也不介意,只是,你放得下吗?墨家二小姐,墨希,不,或者是严兮。”
夜崇淡淡一笑,反倒让严兮觉得这人的威严瞬间上了一次层次…
接上文:
“我回去,我跟你走,你做什么都可以,放开她!”
严兮紧张的看着夜崇手指间脆弱的脖颈,白染原身魔妖九尾狐通体雪白,这是受到冰馆的影响,严兮仍记得白染原来的毛发是红色,鲜艳的红色,献血的颜色…
“哦?这么担心吗?”
夜崇挑挑眉,不慌不忙的说:“你可知道除了这个地方我知道以外,我还知道这只九尾狐的身份,说起来我和她也有些许渊源,就比如:我杀了她。”
夜崇说到最后,嘴角抑制的笑容流露出,口腔内的舌尖舔了舔牙根,来自内心深处的嗜血的情绪渐渐苏醒。
严兮本来紧张的心情,荡然无存,只是感觉心漏跳了一拍,不禁觉得讽刺:自己活了那么久也没给她报仇,现在仇人在她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而且还是凤梓苓身边的人,亏自己还给她做事,虽然也有些许强迫成分。
严兮不甘,她不甘为什么白染这么早离她而去,她不甘为什么自己连她的原身都护不好,她不甘自己的弱小根本打不过记忆中画册的魔尊,她不甘老天为什么这样戏弄她这样不公,可这些呐喊只能在心里,一切都是无奈又无助的,因为这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
“是不是很想报仇?”
“…”
“可惜,在我面前,你连蝼蚁都不如。”
“走吧,回去,我不跑了,把她还给我。”
严兮祈求的眼神看着夜崇,使得夜崇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这个眼神很像那时的寒熠——
寒熠有了喜欢的东西,那便是他一直养在身边陪伴他的小鸟,还给它取了个名字:雀。
但是夜崇那时候就看不惯寒熠的好,当着他的面,掐死了雀,夜崇很清楚的记着寒熠那时求他的表情,甚至跪了下来。但这只是会让夜崇更愤怒,他那时候不知道何为吃醋,此时知道尚已晚…
“好。”
夜崇把白染的原身抛给了严兮,转头就走,朝自己的殿址去。
“好了好了,我护着你,什么都没有你的肉身重要,等你转世,阿染你还会认识我吗?”
……
“春秋,陛下那边怎么样了?我看陛下总是精神不佳,脸色也不是很好,我送的糕点汤药他有吃吗?”
“回皇后,奴婢不知,但每日去收木盒时,盒内都是空的。”
春秋看着眼前着急忧愁的人儿,心中竟多一种异样的感觉,怜悯夹杂着不忍,是她从未出现过的情感。
“那云儿呢?”
“回皇后,公主殿下常在御书房,学习政法制度类的。”
“知道了,我们去看看吧。”
…
“陛下三思啊,一届女子,怎能坐上皇位?先史从来没有这样的记录。”
“就是啊,陛下三思,一届女子而已,祖上有规定女郎不能参政的。”
“女儿郎,好好地辅助丈夫,教育孩子不就好了。说难听点女人只是男人的依赖品而已。”
…
“闭嘴!”
沈翎看着御书房中叽叽喳喳的一众文臣,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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