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心疼你也有错?”
他破冰似的把不要脸贯穿到底,时不时地就要占他便宜。
“堂堂战王脸都不要了?”
当涂砚未与他争辩,相反觉得这是一种夸赞,颇有些骄傲在里面。
在他看来,这就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他在她的心里不是毫无波澜。
他心情颇为愉悦,欠着的手像小孩子一般荡了荡。
元未看了眼紧握的手,又撇了一眼两人带着的那红绳,越想越觉得是被下了套。
出来一趟倒是给了他可乘之机,这下躲也躲不掉了。
一时间两人牵着手,相对无言,却不尴尬,彼此脑中的弯弯绕绕也未曾放在明面。
“对了,昨日还未问你,我们歇脚的宅子是你买下来的?”
昨日原已说好的,傍晚玩的开心,未曾想起。若一直住这里她如何脱身片刻。
得想个法子出去一趟。
“非也非也,初初,你没有心!”
当涂砚满脸幽怨,写满了对元未不曾记得那处的伤心。
自从他知道他的初初想起了他,更像是孔雀开屏,撒娇卖萌齐番上阵,收效甚微。
如今竟不记得他们相遇的街巷,那宅子是离相遇之处最近的了。
“我怎么了?你可别污蔑我!你这副德行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
元未一脸莫名其妙,这人现在怎么这副德行,亏他还是战功赫赫的殿下,对他的刻板印象碎了一地。
他趁机抽回了手,被他握着的手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本来就是你薄情寡义,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你也能忘记。”
“罢了,相公我不跟自家娘子计较,我记得就好。”
“反正我只是你随手救的一个小乞丐,没有什么紧要的。自是比不得其他的弟弟妹妹……”
他越说越委屈,眼尾微微泛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那个小娘子,而元未是那个负心郎。
他们二人身姿卓越,一路走过不乏路人翘首以望,他这一委屈,倒显得是他的不是了。
“打住打住,我投降!是我不是!你最重要,好吧!”
元未是真受不了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既然他想听好话,哄一哄倒也没什么。
没办法,他知道他是故意的,但他就吃这一套。
两人都极顶聪明,当涂砚也就就坡下驴,虽说元未敷衍了事,但他也不是非得要个结果。
听到了想听的话,心满意足的展开笑颜。
当涂砚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元未,捏了捏他的手心。
两人对视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走向一条偏僻的小巷。
寒光一闪,从两人拉着的手中间劈开,他们被迫分离。
数人凭空而落,朝着元未杀去。
被他一脚踹开,捡了他的剑,顺势挡了一刀。看力度,这是要治他于死地。
另一侧,当涂砚也感觉到了不对之处。按理说,这里不该有军队之人,看力度身上肯定背负过不少人命。
两人背靠背,解决他们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此时元未是女装,并不该有人会识破他的身份。
到底是谁呢?
元未心中有了成算,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就凭他这脑子,引火烧身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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